着法的找自己不是。
其实也怪不得她,不过生存之道罢了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朱平安淡淡的开口。
两位少女比朱平安走得更快,拎着裙摆,一路小跑到了桥下。等朱平安走过去的时候,她们已经将笔墨纸砚摆好在一块巨石上了。
“刚才是我们姐妹无礼了,还请公子见谅。”十七八的少女递给朱平安毛笔的时候,连连道歉。
“幸的是我,若是他人……”朱平安接过毛笔随口说道。
“就是因为是公子你,我们才敢那样的,若是别人,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……”十七八的少女很实诚。
呃
朱平安有些无语了。
“公子要写什么诗啊?”红眼睛少女见朱平安跟吞了苍蝇似的,忙引开话题。
“谁说要写诗了。”朱平安耸了耸肩。
闻言,那红眼睛少女脸都变的愤愤了起来,胸口起伏,“你,你在耍我们?”
“我不写诗,又没说不写别的。”朱平安淡淡的说。
闻言,那红眼睛少女脸上的愤愤收了起来,破涕为笑,“那你就是写词了,词比诗更适合我们呢,我们楼里的花魁就是一词成名的。”
“谁说要写词了。”朱平安又耸了耸肩。
然后,红眼睛的少女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,“你耍我们有意思吗?!”
“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啊。”朱平安淡淡的开口,“我不写诗,也不写词,我给你们写首个吧。嗯,歌,很奇怪的词是不是,其实一点也不奇怪,诗合乐的叫诗歌,词也有词牌的,词牌就是词的曲调,词最初就是伴曲唱的,你们大约要诗词也是唱的吧,恩,你们什么选花魁,大约也需要你们上台唱啊,或是跳个舞,或者弄个乐器什么的吧。我写的这个歌,就是专门用来唱的,只用来唱的。”
“你们选花魁,肯定要请一些个书生墨客什么的做评判吧,嗯,这一首应该非常适合你们唱,估计那些个书生很爱听,之后,应该会有不少书生乐意为你们写诗了。”
朱平安将毛笔握在手中,蘸了一下墨汁,便开始挥毫写了起来:
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,千年爱恋千年孤独;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,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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