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咋着,守义家就没往你家送?咱村里不都送了吗?”
“那是,那是,守义家可是没得说。”人们纷纷点头。
又聊了一会,见刚才去了村东头朱平安家的那辆大马车,又从村西头出来了,赶着马车的车夫驾着马车往村外走。
跟在李大爷身边的大肥狗看到这辆陌生的马车,不由的来了劲,癞泱泱的势头也有了缓和,支懵起了耳朵,迈着四条腿往前冲了两步。伸长了脖子,做出了一副嚎叫的架势。
然后
在众人视线中,这只大肥狗架势做足了,脖子也伸长了,狗嘴也张开了,可是张大了狗嘴,也没有发出一个声来。
干张嘴,干咬,就是没声。
无声的叫了两嗓子,大肥狗便耷拉下耳朵,癞泱泱的趴在了李大爷脚下了。
“李大爷,你家这二愣子咋地了,以前有个生人可是得叫半天的,咋今儿干打雷不下雨啊?”人们见状,不由好奇的问道。
“没啥,就是最近人来得多,狗咬的累了,叫不动了。”
李大爷看了看脚下的大肥狗,不在意的摇了摇头,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