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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老爷这是怎么了呀,谁惹着我们严爷了,看把我家爷气的。”
红丝软被里伸出一条葱白玉臂拉住严府管家严年的手,咯咯娇笑着,蛇一样缠了上去,三寸金莲好似不小心的踢了一下软塌侧的衣柜,衣柜门露出的一小截青色衣袍好像活过来似的,如同蛇尾一样悄无声息的抽进了衣柜,毫无痕迹。
“你这小蹄子……”严年搂着自家第三房小妾,腹内郁闷之气顷刻间消了几分。
“我的爷,你有气就可着劲儿撒在奴家身上吧……”小妾俯在严年耳边撅着红唇吐气如兰,如没吃饱的猫儿一样。
“就怕你受不了。”严年见状郁闷之气早就烟消云散了,自信笑了一声,如猛虎下山扑了上去。
当房间内计时的漏壶滴下第八滴水滴的时候,便已经云收雨歇了…...
这小妾是自己纳的第三房,是苏州那边的一个地方官孝敬的一个苏州。这地方官想要活动活动往上挪挪位置,往府上送了不少礼,也没活动上,地方官又托人找了严年的关系,求他指点指点。在严年的指点下,地方官往府里孝敬了十个苏州瘦马,终于活动上了职位。梨花一枝带春雨的容颜,有些时候可比那些真金白银好使多了,佳人回眸一笑,再棘手的问题也变的轻而易举。
为感谢严年的指点,地方官也给严年孝敬了一个苏州瘦马,严年纳为了第三方小妾。纳为三房后,严年最喜欢这个小妾了,娇媚有趣有情调,如何让人不宠爱。
“**,下次那些个番子再来府上,没有孝敬谁也别想进门。”云收雨歇后,严年抱着小妾,很恨地说道。
今天严年很忙,从大清早天还没亮就忙到现在,在他看来都是那些个锦衣卫闹的。大清早的便有门房敲门说锦衣卫有要事禀告严阁老,好不容易睡个囫囵觉就被打断了;回禀老爷的时候,还被公子怪罪打扰了老爷休息,这边锦衣卫才离开,蕃公子便让自己去刑部尚书何鳌府上请何尚书到府上来……一大早就特么跑腿了。
在严年躺床上的时候,严世蕃正在书房代替父亲严嵩接待刑部尚书何鳌,有些不方便公开的事情还是亲**代的保险,任何时候都不会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,严世蕃虽然自负但是做事却是非常有心计。何鳌现在倒向父亲,可是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。
在严世蕃在书房替父严嵩接待刑部尚书何鳌的时候,朱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