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,赶在宵禁前,已经着人送往西苑了。
茶好,宴好,气氛好。
席上宾主尽欢。
在白云寺执事的请求下,刘御史将他写弹劾朱平安的奏折时,留下的草稿给白云寺的诸人传阅。
刘御史的文采绝佳,而且言之有物,白云寺的诸人观后,赞赏不已。
比如刘御史在弹劾奏折中称朱平安的“才尚可为,学问却偏”,说朱平安学问或许还凑合,可是人品却是不行,讽刺朱平安有才无德,就让白云寺的僧人很是赞同。
又说朱平安“御内不言,使纲常沦丧,令牝鸡司晨,狮吼于河东。无耻之徒,攀附枝叶,依托门墙,更相表里,迭为呼应。积威所劫,无视王法,打砸寺庙,涂墨寺墙,滋扰百姓,毁损清净之土......朱平安所作所为,恶迹斑斑,昭然在人耳目,罄竹难书,不惩不足以正国法,不惩不足以安民心......”
一种在奏折上列了朱平安数项大罪,什么人品差啊,什么管不住媳妇啊,什么招揽无耻之徒啊,什么仗势欺人,无视王法,打砸寺庙、骚扰百姓啊等等,说的朱平安俨然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狗官......
奏折上的种种,全都说到白云寺诸人心坎里去了,一边看一边称赞不已。
就在白云寺众人传阅完奏折草稿,将草稿还给刘御史的时候,有人慌慌张张的进来了。
这人是刘御史的随从,刘御史刚刚就是让他去西苑送的弹劾朱平安的奏折。
随从慌慌张张的小跑进来,打破了宴席欢快的氛围。
“怎么了?”刘御史面色有些不悦的问道。
“大......大人,刚刚卑职将奏折送到西苑后,听到了一个事......”随从结结巴巴的回道。
“什么事,喘匀了说,天还能塌下来不成。”刘御史沉声道,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。
“是,大人。”刘御史的镇定让随从慢慢沉静了下来,缓缓说道“刚刚卑职将奏折送到西苑后,正要返回的时候,听到了一个消息,说是朱平安今天下午盘点太仓银库的时候,为表清白,堵住政敌的恶言诽谤,当着众人的面,**了衣服,光着**走进银库清点库金库银,一举揪出了国家的蠹虫......”
“什么?”
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