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宁安啊,嗯,这首诗是那人送给你的呀,咯咯,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啊。”杜康妃笑吟吟的看着宁安公主问道。
“嗯?娘娘你怎么知道的?”宁安公主一怔,然后一双大眼睛便转向了裕王,似乎在质询是不是裕王告诉了杜康妃。
裕王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垕儿说的,诗里就能看出来……”杜康妃噗嗤一笑。
宁安公主一脸怀疑。
“你再读几遍看看。”杜康妃眨了眨眼。
宁安公主狐疑的又看了一遍《卧春》,然后小心翼翼的又读了两遍,“《卧春》。暗梅幽闻花,卧枝伤恨底。遥闻卧似水,易透达春绿……”
“没什么嘛……”读了两遍后,宁安公主摇了摇臻首。
杜康妃笑而不语,用眼神示意宁安再读一遍。
还要读?!
宁安公主不高兴的撅了撅小嘴,带着点小情绪,也不好好读了,读起来都走调了,“《卧春》。暗梅幽闻花,卧枝伤恨底。遥闻卧似水,易透达春绿……”
一旁的裕王见状,笑着摇了摇头。
哎?!
等等?
不对?!
我好想听出来了什么?!
笑着摇头的裕王忽地一怔,从宁安公主小情绪走调的吟读的“遥闻卧似水,易透达春绿”,冷不丁的好像听出来了。
>如果不是宁安公主带着小情绪故意走调的读的话,裕王还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。
遥闻卧似水,易透达春绿——要问我是谁,一头大蠢驴?!
呃?!
不是吧?!
裕王惊奇的像一根木头似的,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原有的认知被颠覆了,刚刚自己所认为的意境极美的一首诗词,竟然是这样一首“诗”?!
一旁的宁安还在带着小情绪的走调着:“岸似绿,岸似透绿,岸似透黛绿。”
听在裕王耳中,宁安读的便是,“俺是驴,俺是头驴,俺是头大蠢驴。”
然后,裕王也忍不住憋的脸红,等到宁安读完后,裕王忍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。
呃?
宁安公主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