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?”郝离弦噎了一下子。
“是啊,好大儿!”宋团圆说完,转身进了屋。
郝离弦望着宋团圆的身影,冷哼了一声,“原来你拜我爹爹当师父是想给我当**啊!”M.
宋团圆气得不行,郝离弦这张嘴就是**,看来她也讨不到便宜。
简单洗刷了一下,宋团圆拿了笔墨出来,一边练字一边想着中药透皮的药方,正想得入神,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异响。
宋团圆一下子站起身来,神色有些紧张。
前些日子,宋福贵一直住在这宅子里,今日回家去陪王玉兰去了,所以今晚就她一人住,也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夜,莫不是这宅子里有什么东西?
宋团圆赶紧起身,从门口里面拿出笤帚疙瘩来,悄悄地打**门走了出去。
后面院子里,站着一位一身青衣的年轻男子,正对着院子里的一棵杏树发呆。
三月的季节,风一吹风起影摇,杏花颤颤,犹如美人半袖遮面花落花飞,皎皎月色垂落,渲了天,艳了地。
那站在树下的男子蓦然回首,青丝飘飞,公子如玉,如青烟,如繁絮,笼了一天一地的辉煌。
宋团圆愣了一下,赶紧将手里的笤帚藏在身后,可是还是有些惊讶与愤怒地问道:“纪公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那站在杏花树下的正是纪长安,他淡淡地指了指一旁有些破败的墙说道,“这墙上一次下大雨被冲毁了,所以这院子就与我那边宅子连着,刚才我走到这里,就进来看了一眼,正打算去喊你一声,让你及时维修一下。”
宋团圆咬着牙,这人半夜里私闯民宅,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!
“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纪公子的提醒?”宋团圆紧紧地盯着纪长安。
“那倒不用,毕竟都是邻居,举手之劳的事情!”纪长安淡声说道。
一时之间,两人有些沉默。
宋团圆打了个哈欠,淡声说道:“我要去睡觉了,纪公子也回家吧,我虽然当奶奶了,可是到底是独居女人,若是被人看到,污了纪公子的名声。”
宋团圆说完,正准备转身走,一个人影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。
宋团圆困得迷迷糊糊的,一下子那就撞在了那个人影的胸前。
鼻子酸疼,宋团圆眼睛一下子湿润了,嗔怒地抬眸望着男人。ωωw.
是纪长安,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!
“干什么?”宋团圆没好气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