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柳如剑摇头,“我觉得不合适,这会儿风口浪尖上,我倒是觉得秦墨待在大理寺天牢内比外面安全!”
“柳大朗,我看你就是害怕,你要是害怕你直说啊!”窦遗爱哼声道:“别说去求情,就算去劫天牢,我也敢去!”
柴荣拉了拉窦遗爱,“劫天牢罪同谋逆啊,这话可不能乱说!”
几个人争来争去,也没有争出一个方案,这时候,一直没说话的李越开口道:“憨子不会有事的,几天后就能出来,但是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“他们欺负憨子,那我们就去欺负他们的儿子!”
“这个主意好!”李勇猛也点点头,“咱们要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!”
几个人对视一眼,纷纷点头,“走,给憨子报仇!”
“今天不能动手,今天动手太明显了。”李越说道:“你们附耳过来!”
几个人附耳过去,听完之后,几个人都点点头,“这个主意好!”
......
而另一边,阁楼之中。
李玉澜心急如焚,坐立难安!
“不行,我要进宫求父皇!“
“公主,冷静,一定要冷静啊!”洪大福拦住李玉澜!
“他被抓紧大理寺天牢了,连县男的位置都被父皇摘掉了,一直以来,都是他在帮我,我却不能为他做什么,大福,我求你了,让我去帮他吧!”李玉澜双目通红。
洪大福苦笑着提醒道:“不是奴才要阻拦公主,而是公主为什么要去为秦墨求情?公主又以什么名义去为秦墨求情呢?”
李玉澜苦笑一声,“是啊,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他真实身份,又以什么身份去为他求情呢?他若知道我骗他,心里该有多难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