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事情急了点,但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接下来的日子,陆川都在忙活着扩建玻璃厂和盖房子的事情。
他的第一批玻璃库存,成功登上了货舱,在陈雪薇父亲的操持下,沿着河流一路向上。
另一边,李元驹的心腹,章怀和齐静,一同赶到了长安。
入城之后,他们不敢有任何耽搁,带着李元驹的信件,直奔长安的皇宫外,拿出东洲曲部令。
守城禁军见令,带着两人向皇宫内走去。
两人激动地跟着,思索着怎么跟圣上解释情况。
只要圣上圣旨下达,他们就能跟李元驹回到北方前线,洗刷过去的耻辱!
走在路上,几十名文官,陆陆续续从皇宫内出来。
这是刚结束朝会。
两人站在一旁,面无表情,作为军中从属,他们对这群文官没有半点好感。
总感觉这群人坐居中央,却占了他们武官打下来的功劳。
听说有些文官,甚至在朝中唱什么四海升平,要削弱武功,还要和北方外族建交。
见鬼,那些百姓和士兵的血白流了吗?
两脚羊的称呼,他们就视而不见?
削弱各方面军队,难道把他们文人丢上去打仗?
心中正唾骂着,两人发现,有一名文官走到了面前。
抬头看去,赫然是与李元驹有着七成像的男人。
“见过绍世子!”
“东海倭寇猖獗,海盗肆虐,你们应当在海上征战,如今竟跑到了长安。说,擅离职守,该当何罪?”
李元绍开口就是一顿斥责和抹黑。
渝王有诸多子女,嫡长子为李元绍,庶子李元驹,三子李元杰。
不同于李元驹从军,李元绍自幼学儒,他母亲更是出自琅琊王氏。
他对年少登上将军之位的李元驹多有不满,处处与李元驹为敌。
齐静心中很不爽,却被章怀握住了手臂。
“回禀世子,我们奉命进京,有要事禀报陛下。”
李元绍顿时警觉!
李元绍可是一直关注李元驹的消息,清楚李元驹在东海剿灭了不少倭国海盗,立功无数。
现在的东海,因为李元驹而安定了不少,还时常被圣上夸赞。
但东海无战事,接下来就得去别的地方赚取功劳。
李元驹突然派人来长安,这是准备要去北方,洗涮当年的败军之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