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而且情报部门不会有明显的军事训练活动,只要用商业行为掩饰,根本不会引起青州节度使或者青州州牧的注意。
朝堂上的大人物,根本不相信女人也有造反的能耐。
至于陈雪薇,目前是陆川的后勤大员、财务大臣,是陆川势力能够运转的重中之重。
此时此刻,陈雪薇正在热火朝天的玻璃厂里吆喝着。
“那个谁,都说了,工作的时候不要到处乱跑,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茅房,一会就来!”
“你一天要跑多少次茅房?”ωωw.
陈雪薇有些火大,一扭头,又看到一个女人的打盹。
“柳郑氏,你筛东西的时候,不要偷懒,我看出来了!今天扣你一文钱!”
叫柳郑氏的女人猛地惊醒,不满地看向陈雪薇。
这是她这个月,第三次被扣工钱了!
“陆东家都回来了,你又没成为陆东家的女人,老是在玻璃厂指手画脚干什么?”柳郑氏质问道。
“就是,就算要管事,也该让郑大鱼他们夫妇过来管,你陈雪薇本来就不是附近五村的人。”另一名工人说道。
这几个月,陈雪薇总是盯着他们,稍微偷懒一下,不是被说教,就是被扣工资。
他们全都对陈雪薇不满了。
陈雪薇不悦道:“我和陆川是合伙的,而且玻璃能卖出去,全赖我陈家。没有我的努力,你们能在玻璃厂赚钱糊口?”
这群人,工作偷懒就算了,居然还无中生有地说她的不是。岂有此理!
陈雪薇道:“柳郑氏,你做工态度太差了,不配拿这份钱,你走吧!”
柳郑氏又急又怒:“陈家丫头,你什么意思,我为玻璃厂干活干了三四个月了,你一句话就不让我干了!”
要知道,她们家有她在这里干活,一个季能赚七百文,再加上农田的收入,足够她们家轻轻松松付清每个季的田赋了。
一旦离开玻璃厂,她去哪里赚这么多钱?!
“我这里不养闲人,你不愿意干活,整个东夷县,有的是人愿意来干活!”陈雪薇怒气冲冲道。
柳郑氏气急败坏,站起身来大声道:“大家伙当心了,陈家丫头不干人事啊,她一句话,就能把我赶出玻璃厂,也能把你们全都赶出去呐!”
……
陆川和采薇她们正聊着,外头就传来了阿淼的声音。
“姐夫,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