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看这两人自顾自地聊起来,摇了摇头,走到大堂,拿起棉布料。
这个棉布料的质地,可以做不少衣物了,不过质地依然还是偏软了一些。
质地硬一点的,就是麻布,但线又太粗壮了。
“这纺织工艺很粗糙,还好是纯棉的,可以重新弄成棉絮,然后再纺织。”
“到时候,加入不同类型的其他纤维,可以得到不同的布料,那么我也就能搞出原世界那些令人怀念的服饰了。”
正好夜晚漫长,陆川又不没有娱乐生活,还不如研究一下布料。
他拿出笔记本,准备记录不同纤维融合后的效果,方便以后整理出体系,利用新的布料来取代现有的纺织业。
陆川戌时睡觉,第二天寅时起床,坐船赶到了东夷县。
天微微亮,陆川、陈雪薇、郑星瑶三人,带着一伍女子兵,站在东夷县码头等待。
秋老虎似乎已经过去,清晨的风冷得让人发抖。
但大家熬到日上三竿,也没等到船队归来。
陈雪薇一脸担忧。
一船的收益,是巨款,她陈家许多亲族的生命,同样牵挂在船队上面。
她担心遇到了什么危险。
郑星瑶轻轻将陈雪薇搂在怀里,小声安慰着她。M.
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。
时间悄然流逝,中午众人吃面,陈雪薇胃口差得只能喝几口汤。
到了傍晚,船队终于归来了。
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,但当船队靠近的时候,陆川才发现,船上多数水手,都挂着彩。
“管家,我爹呢?”陈雪薇第一时间冲了上去。
“在床上躺着,伤势不重,就是不方便下地。”管家道。
正说着,两名受伤的家丁,搀扶着陈父走了出来。
“爹!”陈雪薇连忙迎了上去。
陆川走近看了看,陈父脸色苍白,嘴唇也毫无血色,估计伤势肯定也不轻。
“我没事!”陈父勉强抬手,摸了摸女儿的头,看向陆川,就要作揖。
“自己人,没必要!”陆川连忙扶住。
“见过陆大人,见过郑教习。”陈父恭敬道,他接到了信件,也知道陆川和郑星瑶都有了官身。
“叔,你太见外了!”郑星瑶回了句。
“发生什么了,你们为什么这么晚回来?”陆川问道。
陈父叹了口气,道:“我们拒绝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