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期间,义阳郡守被抓的消息,早就在整个荆州府传得沸沸扬扬。
当陆川一行人刚刚踏过长沙郡的界碑,前面突然来了大队官兵,旗号显示为:“荆州节度使,范丹”。
陆川想着:“对方或许是在执行公务,更何况强龙不压地头蛇,我还是让开道路为好。”
于是,陆川带着亲兵向路边躲避,将官道让了出来。
官兵走过陆川的身边,骑在马上的军官回头看到了在押人犯,忽然大喊了一声:“这不是郑清兄弟吗?你贵为一郡之守,如何竟然被人抓了?”
陆川正要解释,却忽然听见郑清大喊一声:“范节度使救我!”
范丹立刻大喊一声:“哪来的贼子,竟敢绑架朝廷命官,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说罢,范丹一声令下,大队士兵直接向陆家军冲了过来。
饶是陆家军训练有素,可终究是不曾防备官军的偷袭,一时竟然被钻了空子。
陆川分析了一下此时的局面,果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。
跑出了五十步,陆川见追兵还在,遂命令:“将郑清和万江松放了。”
又跑了五十步,追兵依然不舍,陆川再次命令:“将丁家兄弟也放了。”
又跑了五十步,郑清还在锲而不舍地追赶,陆川又说:“将账本也扔了。”
郑兴瑶舍不得:“扔了账本可怎么定他们的罪呢?”
陆川摇头:“这种局面下,留着账本没有意义。”
郑兴瑶只得将账本也扔下,待郑清捡回账本以后,追兵果然就不再追了。
陆川也就停下了脚步,笑着对郑兴瑶说:“你信不信,我们现在回去,对方一定会热情地接待我们。”
郑兴瑶问:“我们还要回去?”
“当然不回了。”陆川摇头:“郑清身为节度使,竟敢如此行事,背后必定是州牧的授意。”
“州牧是二品大员,而且我们现在的行为已经属于越权了,再继续闹下去没有好结果。”
“唉!”陆川有一种无力感:“没想到此案牵涉如此深远,荆州府的百姓过得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啊。”
郑兴瑶问:“可现在我们好能怎么办?人证物证都没了,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吗?”
“那怎么可能?”陆川说:“我何曾吃过亏?这些人我已有办法了,且看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