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交论文的吗?”
“对,因为那几天王爱萍带着森森去冬令营了,不在家,我就让她过来了。”
“重写论文是怎么回事,是你指定她一定要写《野有死麕》这篇吗?”
“是我让她写的。”
金开郝的笑容突然变得有点诡异,那眼神看得人心里毛毛的,“以她当时的心境,写什么《采薇》真是浪费了!我相信她一定能把这篇《野有死麕》写得很出彩!我都计划好了,到时候帮她联系发表,凭着这一篇文章,她就可以成为《诗经》研究协会最年轻的成员!”
林澈接着往下问,“她到你家之后呢?”
“知道她要过来,我亲自下厨做了很多菜,煎了牛排,让蛋糕店送来了她喜欢的岩溶蛋糕,买了她喜欢的水果,特意找了一双新的拖鞋……”
金开郝的语气表情,就像是陷入爱情的男人。
只是这种状态,出现在年轻小伙子身上,别人会说是痴情,是浪漫;可放在一个有家室的中年脱发男人身上,更多的是让人觉得有点**。
“晚饭有一道菜是醉蟹吗?”
“嗯,是我学生送我的,用阳澄湖大闸蟹腌的,小夏喜欢吃螃蟹,我特意给她准备的。”
林澈眯了眯眼睛,“那你知道她不能喝酒吗?”
在美好回忆中的金开郝,逐渐收敛起脸上幸福的表情,“每次我打开金才公寓的冰箱,里面都放着啤酒,我根本不知道她不能喝酒!”
“那在饭菜或者其他饮食中,你有没有投放类似催情或者助眠效果的精神类药物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所以夏婧只吃了半只醉蟹,就醉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她意识还清醒吗?”
“清醒。”
林澈加重语气,再次重复,“在吃完醉蟹后,夏婧意识清醒,有自主行为能力,你确认吗?”
“我确认。”
金开郝看着林澈的眼睛,回答得很果断。
“那你承认当晚和夏婧发生了性行为吗?”
“我承认。”
金开郝看着林澈,强调道,“但我绝对没有强迫她!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,都是她自愿的!”
“那她身上的伤你怎么解释!”
林澈看着金开郝,目光锐利而深邃。
金开郝下意识地抓紧被子,“那是因为她提议要玩得刺激一点!”
“这么说你是配合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