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大堂里也有百姓响应了,“大人,我老家在荆州,那里也半年没下过雨了。”“东京也是!”“杭州也是!”台下又是一片喧嚣,梁川听得低头大喜,这可是百姓的呼声啊。
“梁川所言不虚,句句在理,钟良你可还有话说?”宋知县太他娘满意了,这小子一张铁嘴,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,关键还不是强词夺理,都是用事实说话,辩得人哑口无言。
钟良本以为自己话没有把柄,谁知这梁川将他的话戳千疮百孔,脸上惨白一片,拜伏在地上瑟瑟发抖,哪里还能再说什么。
百姓见状也知这钟良是信口开河一派胡言,纷纷指责他。宋知县清咳一声,说道:“这新灶本官有所耳闻,却是造福一方的创举,本是好事,却被你这等小人赖为邪事,其心可诛,又逢你偷人财物,抵死不认,可谓恶贯满盈,本家身为一方父母,岂能容你这等肖小为祸兴化。你若坦白,本官可以从轻处罚,如若不然,打到你招认为止,再罪加一等!”
这古代执法可没有什么督查纪委检察院考评你的执法规范化,就是打,老百姓更是深知个中滋味,现在已经被辩得哑口无言了,再不招就是自寻死路了。
钟良白跪在地上,立时就把眼红节柴灶但是不给砌便栽赃的事说了一遍,至于玉佩的事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,只求知县轻判。宋知县一待他招了,众人听得真切,也管什么轻判了,就是先一顿打,然后扔了个判签,刺配潮州。盗窃和诬告也不是什么重罪,能流放个几百里已经算是重判了,主要是这个家伙差点在自己的辖区制造妖言舆情,要是上头怪罪下来自己也说不清啊,课考只怕还要吃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