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川趁这个机关说道:“方师傅现在跟清源堂的梁子已经结下了,以后他们不找我们麻烦也会找你们父女的麻烦,你看。。?”
方天定面色凝重地说道:“眼下只能仰仗官人了,不知官人如何称呼?”
“我姓梁,单名一个川字。”
“这钱今天我没带,不过我一会就让人送过来,青堂势力虽横我不信还横得过官府,如果真的把事情闹大了大不了吃官司,利钱再高还了他们便是,官府也无可奈何,如果闹出人命,他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你再稍歇会刻,我这箭头就快打好了。”
方天定叮叮铛铛打得格外卖力,梁川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可以为他们挺身而出,被打得那般模样,这个铺子被他收了应该不是坏事吧。
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到他这一辈也算是断了,膝下只有方琬一个女儿家,女婿现在连个影子也见不到,再说了又有几个能吃得了这个苦呢,以前带过几个徒弟,哪一个不是嫌累嫌苦早早地就跑了。
有人接手比那帮打手推了来比,是更好的归宿。
再说了自己还有一半的话语权,也算没能辱没祖先吧。
近一天的时间梁川和招弟都耗在了这间小小的铁匠铺子里。
招弟趁着方天定没注意的时候,拼着自己最后一口游丝之力,把街上买的那个香囊悄摸塞进了方琬的手里。
这个小动作吓得方琬心里小鹿乱撞,眼睛一瞟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小东西。都什么时候了这个不正经的还有力气来顾着这种事,羞得方琬是又惊又喜。一张俏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,还好她脸上沾着许多煤炭灰,看得倒不是很明显。
她能感觉到,现在要是放一个鸡蛋在自己的脸上应该能煎熟吧。
她狠狠地朝招弟大腿掐了一下。
女孩子拧的劲有多大大概她们心里也没个数,倒是这一拧直接将倒在地上的招弟给拧站起来了,实在疼哟!
“三郎好了,这些就是你要的箭头了。只是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讲。。”方天定脸上阴睛不定。
“说啊,有什么不能讲的,我听着呐。”
“这个东西还是少拿出来为妙,官府查得紧。。”方天定示意了一下那些箭头,明显是他已经看出来这些是弩箭的箭头。
梁川嘿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