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吗?”方琬一看到梁川就主动上前来询问招弟的情况,那脸上还挂着满满的担忧。
“招弟伤重不轻在家养伤呢,你要不等下跟我回去,去看看他也好。。”
方琬脸上刷起了一层红晕,害羞地看了看自己父亲,得到他的首肯之后才回过来对梁川说道:“等下我跟你一起去看看。”
>“方师傅这张契纸你看看,你要是不识字我可以给你念念,这些是你欠青堂的三百贯钱,我带来了。”
“不必看了,你说吧在哪里画押,我大字不识一个,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。”
梁川笑了笑道:“没事,你按个手印就行了,不用太较真。”梁川知道这个方天定极有可能是个文盲,这也没办法古代读书识字是少部人的能享受的特权,他一个打铁的不算丢人。
方天定很爽快地在梁川带来的那张契纸上按了手印。昨天他就看出来了一点端睨,自己的女儿怎么好像和两人相识的样子,一问之下才知道,不是两个都认识,而是只认识后面的那个跟班招弟。
方天定对梁川的做法还有身份也就再没有半分顾虑了,再说了梁川要整他的话何必多此一举还去得罪清源堂的那些活阎王,怎么说都说不过去。
方天定手上的指印几乎要磨没了,只有一个淡淡的印子。那大手在契上留下了十个鲜红的印记。古代画押并不是为了鉴定指纹,更大的作用是数上的旋,因为古代人发现人的手上的旋极少有一样的,要么一样形状也不怎么相同,利用这个最好的痕迹鉴定,人们认定契约是否有效。
等方天定画完押,梁川说道:“方师傅我这里有个想法,配合你的手艺,不知道可不可行?”
方天定一愣,不会这才刚接手铺子就想对自己反映手划脚步吧,想到这里方天定心里一沉,还是客气地问道:“三郎直说。”
“我想咱们可以做一些针来卖,你负责打,方琬磨制,我不懂打铁,出出主意就行。”
“针?”两父女一齐发出了疑惑。
“是的,就是绣花制衣的针!”
“做一根针能赚几个钱,我打制一把菜刀都能赚几十百文钱,制针费天大的劲也赚不来这个钱。”
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个年轻毕竟是外行,想法是挺新鲜的,就是不懂瞎指挥。
“方师傅一天能制几把菜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