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那只右手干净的纱布再次包裹住,眸色微闪。
等到江砚将手中的纱布包裹好,他抬头,正好对上白筝复杂的眼神。
两人同时一愣,又同时移开了目光。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依靠身高的优势,江砚微微低头,淡淡眼神从那颗艳红的红痣上微微掠过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眸色微暖。
而在两人包裹伤口的时间里,不知道是不是看见白筝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,那些本来让出一条路的纸人们又缓缓动了起来。
白筝余光中看到不远处偷偷摸摸动来动去纸人们,懒懒的喊了一声:“喂,我还在呢!”
说着,白筝做势掀开纱布。
偷摸着动来动去的纸人们动作一顿,随即快速的向两边跑去,又留出了一条道。
见状,白筝忍俊不禁,笑出了声:“江砚!你看他们!”
江砚微微笑了笑,无奈的率先走向那条被纸人们让出来的路: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白筝耸耸肩,跟了上去。
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中,院子里那些纸人僵硬的目光瞬间呆滞,那股直愣愣的注视感也瞬间消散。
纸人们再次恢复了平常人的模样,漫无目的地在院子内晃荡。
……
进入卧房的两人看着空荡荡装扮喜庆的房间,没有看到一个人。
白筝静静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房间,微微垂眸。
满打满算,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进入蒋卓声卧房了。
对,他们甚至在这洞了场荒诞不经的房。
白筝正百无聊赖的想着事情,就察觉到身后传来的风声。
她目光一凝,下意识侧身。
旁边的江砚也敏锐的察觉到身后的不对劲,快速伸手将旁边的白筝拉了过来。
一道寒冷的利刃之类的东西顺着白筝的身体擦身而过。
白筝险险的惊了身冷汗。
两人转身冷眼往身后望去,和身后偷袭的人正好面对面。
当看到身后人时,白筝微微一顿,眸色中微微闪过些许叹气。
是李铁。
瘦小的李铁两只手紧紧握着锋利的**,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,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些什么话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你必须得死啊!你必须得死啊!”
李铁看着被江砚拉到身后的白筝,一双狭小的眼睛瞪的通圆,语气尖锐冲江砚嘶喊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