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本来属于江砚位置上的人影微微动了动,像是想要靠近白筝一般。
白筝又往后退了退,堪堪退到了台阶的边缘,她回头看了眼台阶旁的斜坡,眸光微动。
没路了。
而属于江砚疑惑的声音却从对面人影上响起。
“二丫,你在说什么啊?”
“我是江砚啊,你的丈夫,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?”
说着,“江砚”似乎有些委屈的又靠近了几分。
白筝心下一凉。
江砚可从一开始,就没有叫过她二丫,一直都是筝筝的叫法。
可是面前这个酷似江砚的人影,却喊她二丫?
但是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了,白筝心下思索着,在人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转身往前走了一步台阶。
白筝稳稳的站在台阶上,看着下一层站立着的人影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是吗?原来你是我丈夫吗?”
人影听到她的话,抬起脚就想要上来,“当然啊,我是你丈夫啊!”
“那就站在那别动,”
白筝倏地出声。
人影歪了歪头,“为什么?”
白筝:“因为我丈夫很听我的话,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。”
人影愣了愣,随即开口道:“不可能,哪有女人家管自家男人的道理?”
人影自顾自的说着,仿佛还带着气愤:“你怎么可以乱说呢?二丫!”
它的语气变得阴森而冰冷,“作为妻子,就应该好好的听丈夫的话,以夫为天,这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!”
白筝:“……”
这东西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傻了?
这句话要是江砚真能说出口,那他估计得当场羞愧去世吧?
想到这,她好笑的挑眉,语意讽刺至极:“就这还说是我丈夫?”
“我丈夫要是像你这样,还不如早点去跳楼比较好。”
“**人!”
人影像是被激怒了一般,在开口时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,他抬脚就向白筝所在的台阶上扑去。
下一秒,才刚抬脚的人影就看到眼前红影一闪,还没等它反应过来,就被一条红色的绸缎勒住了脖子。
绸缎很松,仿佛只是松松垮垮的围绕在人影的脖子上,并没有任何威胁性。
人影冷笑了一声,“一条破绳子就想捆住我?”
说着,人影的右手直接伸手拽住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