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更清醒了几分。
为什么是爬?
想到这,白筝缓缓站起身,只是刚抬脚,脚下的粘腻感就非常的明显。
白筝微顿,低下头查看脚底。
布鞋上满是粘腻的黑土,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布鞋本来的颜色,尽是湿润而散发着腥味的黑土和沙砾。
等等,布鞋?
白筝将脚放了下来,快速的查看自己身上所穿着的衣物。
和鞋子一样,她现在身上的衣物几乎也脏到了极致,满是泥土与各种脏污,甚至还有些隐隐约约泛着红色的黑印。
又是进入幻境了吗?
白筝想。
想着,白筝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御音寺,迈步走了过去。
她缓缓推开沉重的木门,寺庙内却一片漆黑,只有木门推开后,才稍稍亮了不少。
当目光触及到寺庙内的情景时,白筝忍不住往后退了退。
本来干净明亮的寺庙内,此刻只有门外隐隐照进来的光,昏暗又寂静。
整个寺庙内,满是各式各样溅射的血液痕迹,黑色的,红色的,甚至连寺庙房梁上垂挂着用来喜庆装饰的红条,都在往下滴落着血水。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神像正对面的蒲团上,跪趴着两个人的身体。
当看到那两个人影时,白筝扶在木门上的手倏地收紧,指甲甚至因为力气的原因直直劈断。
是的,人的身体。
明面上的意思,只剩下身体跪在蒲团上,甚至双手合十在祈祷,偏偏再往上一看。
本来应该是人头的脖颈上方,此刻却只剩下被砍掉而剩下的血肉模糊的血管。
这两个跪着的人,他们的头,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