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面缩着的两人,皱了皱眉:“别缩里面了,赶紧滚出来!”
木安没管保安队长语气里的嫌弃,他眯着眼看着门外的亮光,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:“我们走吧。”
刚才耳边的游戏音,已经让木安知道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。
就是不知道到现在为止,发生的事情都仿佛不着边际,到底是因为什么了……
李想点了点头,用力揉了揉发胀的眼皮,打了个哈欠,路过保安队长时还不忘扬起笑脸恭维对方。
事实证明拍马屁这种行为到哪里都很有用,保安队长明显高兴了点,他斜斜的看了眼李想脸上讨好的笑,嘴边叼着的烟抖了抖。
“行了行了,赶紧回去吧,你都是待过好几轮的人了,也该明白今天十二点会发生什么。”
保安队长笑了下,浑浊的眼珠转了一圈:“赶紧回去好好准备下吧。”
说着,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,低着头将烟点着,哼着歌走了。
木安走了几步才发现李想没跟上来,顿在原地询问:“怎么不跟上来?”
禁闭室外头的日光挺亮的,热腾腾的仿佛蒸笼,李想站在这样好的日光下,却浑身发冷。
听到木安的询问,他扯了扯嘴角,“木安啊,如果,如果最后你出去了的话,能帮我个忙吗?”
木安愣了一秒,皱眉转头:“不帮。”
李想嘴角硬生生扯起的笑容瞬间僵住,几乎凝固成雕像好几秒,脸色有些难堪:“为,为什么连问,都不问是什么,就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这些话。”
木安打断他的话,一张稚嫩面孔上满是冷漠:“我们会一起出去这个鬼地方,出去以后,不管你想做什么事。”
木安想到那个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李婆婆,语气微缓。
“就自己去做。”
……
四处通光的房间内,青年有些无奈的咳嗽一声,目光直直的盯着躺在地上动都不动的少年,头痛欲裂。
“那个江砚啊,我们是不是该想想等会该怎么办?”
闻褚现在真的是头都大了。
从昨天傍晚开始,江砚在问完白筝的名字后,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一句话都不说,要不是偶尔翻动一下,闻褚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气了。
要不是从道具里看到自己和成言脱离游戏需要和江砚打好关系,闻褚是真不敢和现在的江砚讲话。
二十多的江砚虽然看起来冷,到还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