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红色拨浪鼓确实很精致,精致到和这个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,但却不难看出主人家对它的喜爱和保护。
哪怕老人已经很努力的打扫房间,努力让这个家看起来稍微好一点,但是周围所有的家具依旧都近乎简陋,不管是桌子上的划痕,还是墙面上掉漆的墙皮,乃至天花板上斑驳的水痕……所有的痕迹都在彰显这个屋子的贫穷和悲哀……
这才是最令人觉得不合适的原因所在。
江砚和木安想的几乎一样。
这样一个看起来已经极为贫穷的家,为什么会出现一个看起来这么精致的拨浪鼓?
拨浪鼓几乎已经精致到不属于这边屋子了。
通过这些,再加上老人现在对待木安的态度,江砚心底很快蔓延起一个猜测。
浴室里的女人头和屋内挂在墙面上精心爱护的拨浪鼓,这两者之间可能存在什么联系吗?
按照现在所得线索产生的可能性有两种。
一种是浴室的女人头很可能是老人的女儿,而屋内的这个红色拨浪鼓,就有可能是女人曾经幼时所玩的玩具,因为过于昂贵或者是其他之类的原因才被老人精心保护着。
而另一种可能……
想到第二种可能,江砚抬头瞥了眼不远处还弯着腰找东西的老人,漆黑的眼眸微微一动,睫毛几不可见的抖了下。
埋头在柜子里翻找东西的老人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哆嗦着手拿起一摞纱布和紫药水,颤颤巍巍的朝着还坐在凳子上等他的木安走了过去。
“娃娃,不疼,擦了药就不疼了啊……”
老人絮絮叨叨的道,走到木安身边,再度蹲下身,仔仔细细的用紫药水将木安红肿的手背擦了一遍,在用纱布裹起来。
木安为了自己的计划,哪怕不太想被散发着难闻气味的紫药水擦拭,但还是忍着不适任由老人在自己手上收拾。
很快,老人就包扎好了。
他乐呵呵的笑着,脸上的皱纹仿佛都舒展了不少:“这样就好了,这样就不疼了……”
老人直起腰,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,毕竟老年人的身体真的经受不了长时间同一个姿势,更何况他还蹲了很长时间。
木安看着他扶腰的动作,沉默了片刻后站起身,用那只没有被包裹的手扶住老人的胳膊,小声道:“爷爷,该休息了,我扶你过去吧。”
老人惊讶的低头看着他,浑浊的视线在木安头顶的发旋上停了几秒,随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