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搔首弄姿,哗众取宠那一套,谢忱心知肚明,但他不能允许这种有失国体的事情出现。
最后,谢忱压低声,对楚元拓说道:“就算是做做样子,皇上也绝不能拒而不见呀。”
礼部尚书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楚元拓也不好意思了。
皇上咳嗽了一声,“咳咳,朕何时说过,对使团拒而不见?”
楚元拓一脸嫌弃地冲谢忱摆摆手,“谢爱卿退下吧。”
谢忱的话,有理有据,他又不是昏君,不能不考虑国体。
大庆要称霸天下,礼仪之邦的气度必须有。
楚元拓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,又对群臣问道:“众爱卿,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朝中老臣,纷纷表示,附和谢忱。
你们这结党结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?
楚元拓的脸上黑云汇聚。
楚悦儿侧着小脸,察觉到爹爹隐隐地怒气。
“白胡子老伯伯说得对!”
一道清澈的童音,压住了大殿上群臣小声嘀咕的嗡嗡声。
所有人,都住了声,扭头望向发声的小公主。
这一声白胡子老伯伯,让谢忱脸色一暗,索性一闭眼,装作听不见有人喊他。
楚悦儿眨了一下明眸,声音脆甜,说道:“爹爹,来了就是客人,咱们要以礼相待。不能让外人笑话咱们。”
刚才还说百越王没按好心,使得是美人计的高寻,立马又站出来,高声附和道:“公主所言甚是!”
楚元拓和怀里的悦儿对视一眼,冷眸里终于有了笑意。
满朝堂上,是一群千年狐狸,都在这儿玩儿聊斋呢。
皇上明知道谢忱说的有理,但不想让老臣们太自以为是,明目张胆地,屡屡和他唱反调儿。
还是小棉袄贴心,及时给爹搭梯子。楚元拓总算找到了台阶。
遂下旨:“那就按公主说的办。等明日早朝,让使团觐见,然后在乾元殿设宴,宴请百越使团,顺便带上那位百越公主。”
早朝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结束。
……
楚悦儿陪着楚元拓下了早朝,照例父女俩步行回紫宸宫。
自然是楚元拓步行,楚悦儿坐在他坚实粗壮的手臂上。
当皇帝整日操心国事,其实难得和女儿,享受亲昵地聊天的时光。
楚元拓对楚悦儿依赖着他,软软地趴在他怀里的亲昵,很是珍惜。
步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