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夏灵溪唤了一声。
聂山河不认识夏灵溪,立刻投去了疑惑的目光:“你是谁?”
夏灵溪道:“家父夏东山,妾身在家中排行第三。”
聂山河顿时一惊,立刻抱拳:“原来是三小姐,聂某失敬。”
夏灵溪道:“聂帮主,仙瑶酿酒坊乃是妾身夫君的产业,今日之事,还请聂帮主不要掺和进来。”
聂山河马上点头,抱拳道:“明白明白,三小姐,聂某帮内还有事务需要处理,就先告辞了.......跟我回去!”ωωw.
聂山河大喊一声,大手一挥便带着一大群帮众们转身离开了。
“聂帮主!你别走啊,你快回来呀!聂帮主?聂帮主.......”
邹遇秋不停大叫,但聂山河却跟没听见似的,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头转角。
陈昕问:“娘子,你们家跟这个聂山河交情可以啊。”
夏灵溪回道:“聂帮主他们同我们家很早以前就开始合作了,所以关系一直不错。”
陈昕点了点头,心想这个聂山河也是个聪明人,知道得罪了夏家的话,对他们来说损失更大。
山河帮的人刚走没多久,街道一头又来人了。
这回来的是衙门的官差,因为刚才的动静实在太大,衙门想不被惊动都难。
邹遇秋一看衙门来人,立刻跑去大声哭诉,指认陈昕行凶伤人,罪大恶极。
陈昕有样学样,同样跑到官差面前控诉邹遇秋,说他带人堵住酒坊大门,勒索不成便改为明抢,自己这边只是自卫反击。
双方各执一词,谁是谁非官差们根本没法判辨,于是只好将陈昕和邹遇秋一并带回了衙门。
可是去了衙门后还没过半个时辰,府尹就把两人都给放了。
原因很简单,因为这两边府尹都得罪不起。
陈昕是平远大将军的独子,更是皇太孙身边的红人,府尹巴结还来不及,怎么敢判他有罪呢?
邹遇秋虽然只是伯爵的儿子,但镇远伯的亲妹妹,也就是邹遇秋的亲姑姑身份不一般,她是皇上身边颇为得宠的妃子,府尹同样是不想得罪的。
最重要的是这个案子还不好判,判谁赢都要得罪另外一方,一个小小的府尹可吃罪不起。ωωw.
于是府尹干脆灵机一动,和了把稀泥,将二人严厉斥责了一番后,都给放了。
虽然整件事伤了不少人,但说到底只是民事纠纷,与其上升到对簿公堂不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