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她来找陈昕做什么?”
樊徵摇头: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,但看起来俪阳和陈昕的关系很不一般,俪阳当时都哭了。”
“哭了?为什么?为什么俪阳会哭?他对俪阳做了什么?”
皇甫常青一听这话便紧张的不得了,下意识就想站起来,但膝盖的疼痛立刻阻止了他的冲动。
樊徵便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皇甫常青,接着道:“阿吉,那时我们都离得比较远,听不见他们两个说了什么,但瞧俪阳哭得那么伤心,不用问也知道,陈昕同她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嗙!”
皇甫常青又嫉妒又气愤,一拳就砸在了床板上,紧皱眉头暗暗咬牙切齿。
“陈昕,你个混账东西,你欺辱我也就罢了,现在居然还欺辱到了我家俪阳的头上,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樊徵道:“阿吉,你不必这么快就下定论,俪阳那时哭得虽然有些伤心,但从她瞧陈昕的眼神来看,应该不是陈昕欺辱了她,我倒觉得俪阳似乎对陈昕......”
不等樊徵说完,皇甫常青就打断道:“樊徵,你在说什么胡话?俪阳怎么可能对那家伙.....”
皇甫常青没把话说完,沉着脸盯着樊徵很生气的道:“我与俪阳从小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而且我之前就有意娶俪阳为妻,只怪家中长辈们一直不肯答应,这才......唉!”
皇甫常青不想扯那些陈年往事,于是摆了摆手,又道:“樊徵,你我一起长大,你素来知道我心怡俪阳,你难道不该祝福我与俪阳在一起吗?怎么反倒要说......要说这种胡话呢?”
樊徵心平气和的道:“阿吉,就因为我们一起长大,所以你与俪阳的很多事我都是知道的......”
顿了顿,樊徵才继续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?俪阳从来只是把你当做要好的玩伴看待,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,你不要一厢情愿了好不好!”
“胡说!不可能!”
皇甫常青瞬间气急败坏,大声道:“俪阳怎么可能只把我当做玩伴看待,她一直对我最好,最关心我,当年她去靖州的时候,分别的时候她都哭了,还反复的跟我说,有时间便去靖州找她!俪阳是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不过了......”
樊徵道:“阿吉,那时大家都还小,这么多年过去了,人是会变的。”
皇甫常青极为固执的道:“别人会变,但俪阳不会,我也不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