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专注无比的赌着钱。
赌坊内喧闹嘈杂无比,吆喝声、兴奋的叫嚷声、激动的欢呼声,以及沮丧落寞的叹气声夹杂在一起,营造出了一种特有的氛围。
陈昕扫视了一圈,立刻就发现了封正扬的背影。
此时封正扬就站在一张赌番摊的桌前,正握着银锭子犹豫不决,不知道该下哪一边。
番摊的玩法是这样的,庄家用碗盖住一堆酷似围棋的白子,然后先等赌客们下完注。
买定离手之后,庄家便会揭开盖碗,再用一根细长的棍子数数,通常是四枚一数,到最后一组若是剩下一个或者三个,那就是单,剩下两个或者四个,便是双。
当然,番摊也可以买单注,就是买剩下的子是一颗、二颗,还是三颗、四颗,只是能买中,赢得会更多。
陈昕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封正扬的肩膀,问道:“封老前辈,你怎么还没下注?”
封正扬顿时有些不悦,一边拍打自己的肩膀,一边皱眉道:“喂喂喂,你小子懂不懂规矩?我在赌钱呢,你怎么能随便拍我肩膀,晦不晦气?”
身后何淼这时也道:“老弟,赌钱的人最忌讳别人拍他肩膀了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陈昕还真不懂这些规矩,只好歉意了一声,接着重新问了刚才的问题。
封正扬甩了甩手,挑眉道:“看在你是我好徒婿的份上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......”
说着,封正扬就指了指番摊桌上,问陈昕道:“哎,你说这把我买单还是买双?”
陈昕马上看向赌桌,这时庄家正好用碗盖住了一些白子,然后将碗移到了桌子的中央,并用细长的棍子不停的敲打着碗底,高唱道:“买定离手,买定离手啦!”
封正扬见陈昕不说话,心里不由有些着急,便自语道:“都已经开了五把双了,这把不可能还是双吧!”
“好!这把就是单了!”封正扬马上做出了决定。
说罢,封正扬就准备要银锭子拍到“单”上面。
何淼一看封正扬要全买了,立刻道:“封老前辈,你别一次全下了呀!输了就全有翻本的机会了!”
封正扬稍微犹豫了一下,紧接着就点头道:“说的也对!那我就多分几次下。”
话音刚落,封正扬就徒手把银锭子“啪,啪,啪”的硬生生掰成了四小块。
这一幕着实惊到了何淼,两只眼睛张得老大。
“封老前辈,你这么厉害,怎么那两个人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