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是错误一样,很不讲道理。跟他们同一个时代的学者既是不幸的,因为也许他们本可以拥有的一切都会被这种人的光芒所掩盖,变得泯然众人。但同时也是幸运的,因为也许本来在有生之年不可能得到结果的问题,会在他们手上终结。这得看你怎么想了。”
埃里克·凯迪听了这番话,抑郁的心情终究还是缓解了些,开口道:“好吧,罗伯特先生,你可以把邀请链接发来了,我会接受邀请的。对了,你们选择我是因为宁孑在投论文时,选择了我做他的审稿人吗?”
“额……其实他并没有指定任何审稿人。不过埃里克,我觉得你完全不需要觉得被冒犯,考虑到他的年纪以及很少跟外界交流,可以想象他也许在数学界认识的人不多,所以……嗯,事实上他投的论文没有任何一篇指定过期望的那位审稿人。”
不得不说这位《数学年刊》主编的话让埃里克·凯迪心情好了不少。
这大概就是大数学家的风采了,大概宁孑压根就没想过要指定审稿人吧?又或者他根本不关心谁在研究这些东西,因为他的爱好是如此广泛,也许来不及关心谁在研究这些,就直接换了方向。
“感谢你的解惑,如果可以的话,你可以帮我带个话给他,告诉宁孑,我非常荣幸能成为他这篇论文的审稿人。当然如果他有什么错误,我一定会找出来的。”
“当然!祝你好运。”
“谢谢。”
挂了电话,没等多久埃里克·凯迪便收到了来自于《数学年刊》主编亲自发来的邀请链接,欣然的选择同意之后,他便开始了这次奇妙的审稿之旅。
……
菲尔兹数学奖获得者毕竟是有牌面的。
即便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期刊开始使用双盲评审,所以会要求投稿者不要预先将论文发到论文预发布的网站上,但这些成名的数学家即便这样做了,他们依然会选择妥协。
并开始为宁孑的诸多论文寻找合适的审稿人。
这的确是很新奇的体验,因为一次要为七篇论文好审稿人,这个工作量其实是很大的。
别说这些论文都是同一个人发布的了,事实上对于数学年刊来说,同一天决定审核七篇论文的时候也并不多。毕竟百分之九十的稿件都在初审时就直接被编辑淘汰了。
一般论文会找四到六位审稿人,即便按最少的人数计算,七篇文章也要联系近三十位数学家。
宁孑一次性在arxiv上传了十篇论文,又将其中七篇投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