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谁也不知道最终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,更不知道这个结果是不是文明希望看到的。
世界就是这样,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人感受到挫败跟绝望。
唯心跟唯物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观争斗了数千年,即便现在唯物占了上风,但也无法完全抹去唯心的存在。甚至这个问题的争论可能伴随着文明的始终,不到最后一刻,没谁说得好究竟哪种世界观是正确的。
这就好像科学家在晚年往往会去探询初始的那个“1”一样。
这种复杂的情绪此时传导到了陈文泽身上。
宁孑提出的方案,说实话,他觉得并不怎么样。
如果有可能的话,他还是希望燕北天文系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,能尽快做一些学术上的探讨。这可比在大会上听报告助益更多,带着针对性的问题去参加这种高端学术论坛,也更有助益。
这就好像开小灶跟上公开课的差距。
但宁孑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他还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将目光看向范振华。毕竟他跟宁孑其实并不算熟悉。他也不好意思一直提要求。
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,范振华当然能看懂陈文泽内心的期盼,心底叹了口气了,开口说道:“宁孑啊,要不然这样,你觉得对学术没什么助益,我们燕北天文系十多位教授可不容易被你影响,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,来做个系列讲座,大概讲一下你的想法。
其实这种讲座式的细节梳理方式,比你一个人琢磨说不定更好。到时候教授们也会提一些问题,说不定能给你启发呢?刚才你也说了,你的这篇论文也是答辩的时候敬衡给你的灵感。我们天文系教授们的水平也不错哦,说不定也能给你启发呢?”
看着范振华期待的目光,宁孑沉吟了片刻,还是点了点头,开口道:“那这样吧,燕大那边我就不去了,地点还是定在宁园,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,请燕大天文系的教授们来一起探讨这个问题。三天六个小时大概能说清楚了。
不过真的想要效果,建议教授们还是要先多读几遍我的论文,起码要把论文里提到的一些概念都给搞清楚是什么意思。不然即便来听了也没什么用。毕竟一些认知方面的东西,可能会产生争议。”
“我觉得行!就这么办。”不等范振华说话,陈文泽立刻开口道。
这件事也算是就这么决定了下来。
一直听着三人商议的陈理想见缝插针道:“那既然这样,我也跟李院士回个话,如果华清那边的教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