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恒的耳朵动了动,昨日婉儿和孔什么烟在摘星楼比试了?他怎么不知道,张三怎么没向他报告?
张三在他这儿得到的指令是,保护好大夫人的安全,若大夫人有什么异常一定要想他报告。张三觉得昨日并没有什么异常,所以便没有向他报告。
“自然是听了,那可是我此生听过最好的词,和最好的诗了,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……多美,多伤感的词啊!”如今,这皇城里可都在传这首词,和宋大夫人做的那首诗呢!
“还有举杯消愁愁更愁,抽刀断水水更流,真的是千古绝句啊!”
“是啊!是啊!”
“哎!”那个姓陈的书生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“陈兄为何叹气?”另一个书生问。
那姓陈的书生,抬起头,四十五度角仰望房顶,轻轻的摇了摇头道:“我只是在想,宋大夫人这样有才华的女子,和宋大将军按样英明神武的男子,怎么会教出那般顽劣不堪的混账儿子。”
顽劣不堪?混账儿子?宋恒皱起了眉,子凌年纪小,前些日子是顽劣混账了些,怎么这外人还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