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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张让便去见曹昂。
而曹昂一直在等着张让的到来,甚至没想到张让如此沉不住气。
其实不是张让沉不住气,而是曹昂小看了自己的凶名,张让着实害怕,曹昂不管不顾将他这个养子给砍了。
张让对张奉这个养子很重视,越是没根之人,越是重视香火传承。
张让到了之后,曹昂便摒退众人。
张让便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曹子修,你如何才能放了吾子?”
张让毕竟是一代权宦,在曹昂面前亦不能弱了气势。不过他越是如此惺惺作态,曹昂越是感受到他的色厉内荏。
此时的曹昂,已经捏住了张让的卵子,虽然张让其实没有卵子。
“张公何必着急!”
曹昂拿出一卷文书,递给了张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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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让并未看,而是问道:“这时何物!”
“告书!”
张让这才打开,不过看了没多少,便恨恨地丢在地上咆哮道:“此乃一派胡言,定是歹人的诬陷。”
曹昂眼看张让气急败坏,却神色如常地从地上捡起了此文书。
曹昂还当着张让的面,将灰尘掸落。
“张公何必动怒!”
这时张让也尽量保持镇定,看着曹昂道:“海陵侯,我张让自问与你没有多大仇怨,何必非得至张让于死地!”
“张公,不是曹昂要至你于死地,而是旁人要至你于死地!”
“此言何意!”
曹昂笑道:“这封告书,乃是一个叫胡二的人呈送的,张公认识胡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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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让不明白曹昂怎么闲扯起来,便不说话。
曹昂却是接着言道:“这胡二,一个无名小卒,想来张公定不识得。不过我让人查了一下,这胡二的妹婿,也不算妹婿,他的妹妹,是蹇晖的小妾。想来蹇晖,张公应该识得吧!”
张让听得一愣,蹇晖乃是虎贲右陛长,一个小人物,不过他是蹇硕的堂弟。
“你这是何意?”
曹昂笑道:“张公还不明白吗?为何你向天子求情没用,又为何这个案子落到了司隶校尉或者说我的手上。”
张让听得,立时便冷汗冒上了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