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。
而且只有获得独立的领兵权,才能随意统兵扩张,并在士兵伤亡、军械损耗做文章,暗地里增益势力。
不过曹昂也清楚,此事不能跟黄琬硬顶,如之前州兵编制一事那般,只能以退为进。
于是在州牧府的军事会议上,曹昂也做了锯嘴的葫芦,不管黄琬怎么说,就是不发言。
谯县的各家首领心中都明白,曹昂才是真正说话管用的,大家都不愿出头,就希望曹昂带着他们争夺权利。
于是黄琬又陷入自说自话的地步。
眼看会议冷了场,黄琬只得又盯着曹昂去看。
“子修觉得,此战该如何打?”
曹昂刚开始没说话,而是低着头,玩弄着手中的玉佩,良久才说道:“这打仗之事,也不过是随机应变。黄公如此问我,倒是让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?”
曹昂话是不错,可谁又能做到随机应变呢。
曹昂这话,明显是推脱意,黄琬立时头大起来。他不得不承认,曹昂能做到骠骑将军,果然是个难缠的主。
这时曹昂的舅父丁越说道:“我看啊,咱们这群人,都没打过什么仗,能商议出个什么。倒不如将兵权尽交给广陵侯,让他指挥,难道区区贼匪,还能及得上西羌和匈奴人!”
其余众人听了,纷纷赞同。
黄琬则脸色铁青,不发一言。
曹昂见状,便站起来说道:“曹昂年岁最少,又是晚辈,决计是不敢号令诸位长辈的。所以我这一仗,我只听命,诸公安排曹昂做什么,曹昂便做什么,至于指挥,曹昂绝不敢承受。”
曹昂这么说,这事也便无法议下去。
而黄琬怒气冲冲回到后院,恼怒谯县众人的无礼,幕僚陈珪便来求见。
陈珪是陈球的侄子,之前做过剧县(治今山东寿光市纪台镇)令,后来陈球出事之后,便被免去了官职。直到黄琬担任豫州牧,征其为幕僚。
陈珪早知道黄琬怒火中烧的原因,见到黄琬便劝道:“使君何必着急,我看最该着急的,恰恰是他们谯县人。”
“汉瑜(陈珪字)此言何意?”
陈珪道:“若是谯县失守,使君突围便是,虽说有责任,到底不过是失了颜面,可是谯县诸人,却是要承受灭顶之灾。所以更不愿谯县失守的,恰恰就是这些人。
今日众人与使君为难,不过是想多寻一些利处。可若是谯县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,这群人怕是比谁都着急,反倒要来求使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