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弟。
正犹豫间,便接到孙乾求见的消息。
想着被曹昂打的惶惶而逃,徐和的忿恨立刻涌上心头。
他也猜到孙乾的来意,恶狠狠地说道:“这孙乾昔日我也识得,听说有些名声,此番前来,必然是劝降的。”
于是徐和便唤人伏于帐下,让手下听他示意,直接冲进来将对方拖出去砍了。
孙乾到了徐和营中,跟昔日前辈一般,在帐前享受了一圈下马威,这才得以面见到徐和。
面对徐和的威胁,孙乾本人却是凛然不惧,昂然而入。
此时徐和正端坐帐中不动,见到孙乾便厉声斥道:“你是徐州军的人,来我这里何干?”
孙乾对徐和行了一礼,坦然坐下,这才言道:“乾今特来作说客。”
徐和听了,立刻抽出腰间佩剑说道:“我这匣中宝剑新磨,你要做说客,那就说说,若是说不通,就试一试我这剑利不利。”
孙乾笑道:“渠帅之祸不远矣!但恐渠帅新磨之剑,不能试吾之头,将欲自试也!”
徐和听到这话,立刻就恼了。他站起身来,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孙乾跟前,仿佛要在孙乾身上戳几个窟窿。
“我有什么祸!”
徐和死盯着孙乾,一副只要孙乾说得不中听,他就要动手的模样。
孙乾道:“于陵虽大,可自保乎?”
孙乾一句话便点到徐和的死穴,徐和瞪着孙乾,良久才态度有些缓和道:“你是来说降我的?”
孙乾笑道:“非也,在下是为渠帅指一条明路的。”
“说说看!”
孙乾道:“渠帅虽起于青州,但连番大战,损失惨重,今只余于陵之地,必不能敌曹骠骑也。
想来渠帅兵马虽众,但粮草无多,不出数月,我军不动手,渠帅亦自溃矣。
故渠帅非欲死战青州,则只有覆亡一道。
然流水不腐,户枢不蠹,天下之大,穹庐无限。渠帅手握兵马,又何必非得死守青州一地,自捣覆亡呢?”
徐和听了,有些沉默。
“公言极善,可吾不留青州,又有何去?”
孙乾听了便笑道:“渠帅若是觉得孙乾之言有礼,又何必在帐下设刀斧手以待呢?”
徐和听了,立时大惭,命人将伏兵摒退。
这时孙乾才言道:“我此番前来,便是奉曹骠骑之命。曹骠骑并无亡渠帅之心,只是为安定青州。只要渠帅和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