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敛财的工具。
一是收受回扣,二是虚假报账,甚至丁虎胆大到以个人名义,将贪墨的食盐,进行私盐贩卖。
曹昂看到调查结果,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真是活久见了,普天之下,谁见过官盐负责人私底下贩卖私盐的,而且二道贩的私盐比官盐还便宜。
等到刘周将丁虎的贪墨账本送来,曹昂又怒了。
曹昂在广陵进行食盐生产不过数年,尤其是扩大规模,还是在他占据徐州之后。可就是这短短数年之间,丁虎一共贪墨了接近三亿钱。
这还是保守估计,因为他贪墨的除了钱,还有古董、土地、粮食等等之物,价值难以估量。
三个亿,毫不客气地说,曹昂一时都不一定拿得出这么多钱来。
曹昂气得直接将桌案给推了。
当着刘周的面,曹昂便咆哮道:“我设督查司是做什么的,是做我的眼睛、耳朵,稽查底下人的贪腐的,你们呢,现在封了我的眼睛,堵了我的耳朵,若是这次我没有发现,怕是都让你们当成**了。”
曹昂平日对这个表兄很尊重,这是他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火。若非是自己的表兄,曹昂甚至直接处置了。
这时袁荧闻询前来,眼看刘周跪着,曹昂在咆哮,赶忙上前劝慰。
这世上若是有人能改变曹昂的想法,安抚暴怒的曹昂,估计也就只有袁荧了。
见到妻子,曹昂勉强压住火。
袁荧上前说道:“叫表兄起来吧,这前厅人来人往的,表兄好歹也是一司主事,你也给他留下面子。”
“事没办好,给他留什么面子?他还有脸提面子。”
曹昂虽然这么说,还是让刘周起来。
“那个丁虎,赶紧审,审的清清楚楚的,然后腰斩。让所有的管事都来观刑,看看这就是背主的下场。”
“诺!”
袁荧是知道丁虎的,听罢连忙劝道:“夫君,丁虎再是有错,毕竟是母亲给你的人,他死不足惜,要顾及母亲的面子。”
“一个一个,仗着老资格,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其实刘周虽然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对外的情报上,可是丁虎的事情,若说他一点不知,也是骗人。
只是他和丁虎的身份,着实尴尬,他若是举报丁虎,牵扯的是丁家和刘家,因此投鼠忌器,反倒不敢插手。
不独刘周,甚至袁荧平日在打理家务之时,对于曹家、丁家一些资历老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