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黑。
其实他本姓白,真名无人知晓,他给自己取名叫墨,又非得加个小字,觉得如此文雅。
白小墨长得男生女像,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再加上他文质彬彬,一身素衣,站到那里,跟一个谦谦君子一般,温文尔雅,使人如沐春风。
若是不了解他的人,谁也不会将他和血腥这两个字牵扯到一起。
白小墨望着王越,轻声问道:“你说吗?”
王越别过头去,并不搭理他。
白小墨满是笑意,对身侧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说道:“你看,我就说他不会说,还非得走这一道程序,他还是不了解咱们啊。老虎凳、茱萸水什么的都免了,那是瞧不上咱们王虎贲,直接上加官贴。”
白小墨说完,两人将王越平放在一条凳子上绑好,一人将桑皮纸浸湿贴在王越的脸上。
“一张怎么够,上三张。”
紧接着又是两张打湿的桑皮纸贴在王越的脸上。
此时的王越呼吸困难,整个人变得格外难受起来。不过他似乎还能扛,因为他很清楚,他不能承认,否则就是死。
白小墨见状,一声冷笑。
然后便有人上前喷了一口酒在桑皮纸上,又朝着进水的桑皮纸吹气。
此时本就窒息的王越仿佛被水淹一般,整个人都要崩溃,不住地伸手乱摸,可根本没有意义。
白小墨算算时间,让人将桑皮纸揭开,他还不能让王越死。
能够重新呼吸的王越仿佛如获新生一般,大口地喘着粗气,有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这时白小墨走到王越身边,低声说道:“王虎贲觉得我们的开胃菜怎么样?我今天依次跟你介绍一下咱们的正餐,喜欢哪一个,你自己选。”
白小墨说着:“咱们这里最有名的三个刑罚,开口笑,梳洗,抽肠。什么叫开口笑,拿根棍子直接从你的嘴或魄门(中医指**)里**去,整根没入,穿破胃肠。”
白小墨说着,拿了一根带血的棍子,在王越身上比量。
“你这个身子,三尺的木棍就够了。”
王越听了,浑身不住地抖动。
“咱们再看看第二个,梳洗。什么是梳洗,就是把你剥光了,放在铁床上,用滚开的水往你的身上浇几遍,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你身上的皮肉,就跟给猪去毛一般。直到把你的皮肉刷尽,露出白骨。
不过你这么瘦,也刷不出多少肉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