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坐下,然后低声问道:“阿福可知,何处有新生而去世的婴儿?”
甄福听得曹铄之言,心中大惊骇然,也不敢多说,只得回道:“乡下条件差,多有婴儿新生而毙亡者,若是派人去寻,应当不难。”
曹铄听了遍言道:“你且去寻一近期去世婴儿,同时将其母也带走,寻个地方,将其安置。记住,此事你亲自去办,稳稳妥妥的,勿要为外人所知。”
甄福听得心惊肉跳,大着胆子问道:“家主这是?”
曹铄摇摇头。
“你不必管我要做什么,就记住一点,此事天知,地知,你知,我知,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,更不能让人知道此事与甄家有关。”
“诺!”
甄福不敢再多问,他很清楚,主家的事知道的太多是要小名的,于是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,只留下曹铄一人静坐。
甄福的确是个可用之人,曹铄头天安排给他的事情,他次日下午便已完成,并回来奏报。
“家主,我在邺城东面的平阳乡(今河北省临广县西)寻得一户人家,此家中前日生子,不过婴儿有疾,降生即夭折。
这产妇的丈夫是个烂赌鬼,我给了他三干钱,便将他老婆和夭折的儿子俱买来了,对外则是称他老婆是输给别人了。
现在产妇和死婴被我安置在邺城西面的一个庄子上。”
曹铄听了点点头。
“今日入夜,你把死婴带入府中,至于产妇,则继续安置好。至于那个烂赌鬼,你安排人秘密除掉,要制造个意外,不得为外人知之。”
“诺!”
曹铄又抬头看了看甄福,低声说道:“此事决不可为外人知晓,包括女君和老夫人。”
甄福心领神会,他虽然心有怀疑,可却是个聪明人。既然家主一再要求不要让外人知晓此事,那自己只当不知道。
甄福走后,曹铄出走房间,去看新出生的儿子。
妻子在产房坐月子,而孩子由乳母带着,歇在产房的隔间。
此时妻子审氏已经睡了,曹铄让乳母将孩子抱出,新生的儿子也正在安睡。曹铄看着孩子,低声问道:“女君见过小郎君了吗?”
乳母赶紧回道:“今日一早,女君醒来,便看了小郎君一眼。”
“嗯,今日让小郎君多陪陪女君吧。”
乳母不知何意,只得应承下来。
到了晚上,甄福将去世的婴儿放到车里,带入府中。婴儿虽去了两日多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