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然后瞟眼特意看了玄姬一眼,酒在嘴里停了了片刻,才做出了清楚细微的吞咽动作。
王玄姬立刻回避目光,假装欣赏厅堂中间的表演。她听到伶人们在抑扬顿挫地对话,却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,玄姬又转头看了一眼令君,见她的脸清纯秀丽、匀称端庄,肌肤十分白净,仿佛还有不染尘世的气息,玄姬一时间总觉得自己之前好像只是做个梦。
午宴过后,王玄姬刚刚回到院子里,阿母白氏就来了。白氏进屋就说:“汝阿父常年在淮南,对汝不管不顾。我该给汝阿父带信去……”
王玄姬忽然道:“要不我们把事情原委,告诉阿父和长兄罢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!”白氏一脸恼怒,手都举起来了,却看到王玄姬一副严肃的样子、没有丝毫退却的迹象。白氏竟缓缓把手放了下来,“汝反倒要挟我?谁给汝的胆子?”
王玄姬认真地说道:“不想威胁阿母,我们真的应该这么做。”
白氏气得冷笑几声,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