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、可以应变某些小意外,增加容错。”
甄氏想了想:“随从搜出地道了怎么办?”
秦亮道:“我有办法,检查地板、基本就是敲击听声音;我们把出口的地板下面做实心即可,上面再放一些家具掩盖。”
甄氏沉默了一会,不禁抬头仰视着秦亮的脸:“君愿意做那种事?”
秦亮心道:我还想问呢,太后那么胆小谨慎的人,真敢干啊?
这样的事,秦亮早已反复思虑过,只是无法预料结果。原因便是郭太后的决定、很难提前确定。
他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去年夫人替我在殿下跟前美言,帮了大忙,我没有为夫人做什么算得上回报的事。这次就算两清了,何如?”
甄氏轻轻点头。
两人暂且不再谈论挖地道,只是静静地跪坐在一起。秦亮缓缓抬起手,用指背放在甄氏的脸颊肌肤上,往下轻抚,又捏住了从鬓发垂下来的一缕青丝,指背沿着她的耳朵轻拂。甄夫人说是寡妇,其实还不到三十、也没生过孩子,她若在后世,完全还可以称作女生。
“呼!”甄氏长长地叹出一口气,偏头拿脸蹭住他的手,然后伸手抓住了秦亮的手指,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。
>但今日的气氛有点怪异,因为门外真切地响着一阵阵风的呼啸声。
……不出半个月,甄夫人已经安排好了地方。
天没亮,秦亮就醒了,他轻轻把王令君光着的胳膊拿开,然后从榻上起来。这么早王令君是起不来的,除非她身子不适的那几天。
收拾了一通,他又在门外找到在木桶里泡发的柳枝,沾了点混合粉末胡乱刷了一会牙。接着便到府门内的马厩,取了马车,自己赶车回到秦家院子。
秦亮心道:过两天便搬回家去住一阵子。
进乐津里,秦亮把马车赶到院子里,这时王康和饶大山已经起来了,两人走下檐台揖拜。
“走罢。”秦亮道。
三人进了另一辆马车的尾门,秦亮便拿出头套笼到他们的头上,然后亲手系上绳结。两人都没有多言,更不用交代保密之类的话,所有的这些过程、已经足够说明此事的慎密程度。
秦亮从马车尾门重新下来,走到前面,戴上了斗笠。
马车在城内转悠了一段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