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看,不过是个故弄玄虚之辈。”
“也不一定,说不得是宗主身边的佐使传错了消息,人家本来只是要炼一种简单的丹药,却传出要炼出比凝金宝丹更强的灵丹,引来这般多得弟子围观,难免下不来台。”
“谁又晓得是何道理?若是再过几个时辰他还无动作,老夫可就要回去了。”
“来都来了,老身倒要瞧瞧这左宗高人葫芦里卖的是何药。”
“左宗之人向来眼高于顶,今日叫他在这般多的弟子面前失了脸面,也好挫一挫左宗的锐气,免得他们真以为自己能拿捏住御兽宗的命脉,凭白猖狂起来。”
“两宗理应一体同心,不如向宗主提个建议,令这些弟子散了罢。”
“管这些做甚?你我看戏就是……”
最为焦急的,还要数靛羽背上的问月道人。
她虽失了金丹,修为大减,但神魂境界尚在,自然能听到场内众多修士的各种议论之声。
只觉嘈杂纷乱,恶意如海,不由得为周随生生的捏了一把汗。
她一手撑着身子,一手捏着丝娟,紧紧的望着远处的周随,脸色已然有些泛白。
雪嬷嬷见她这个样子,不由宽慰道:“长老莫要担心,我家少主乃是风光霁月的人物,这只是小场面而已,有甚可在意的?”
“你不怕你家少主炼丹失败?”
雪嬷嬷抬起头,近乎用鼻孔看人,每每说起周随,她都与有荣焉。
“我家少主梦中得了仙人传法,乃是成仙的苗子,不过是一颗灵丹而已,还能难倒他不成?旁的不说,长老可曾听过三魂七魄?”
问月道人皱眉不已:“三魂七魄?”
雪嬷嬷一脸骄矜,满面优越:“这可是我家少主独创的理论,长老未曾听过,也是理所当然之事。”
“哦?”
“长老莫要不以为然,这里面的学问深着哩!我那本命灵兽先前神魂受创,举宗上下无一人有法子医治……只叫少主一瞧,他便看出是缺了伏矢魄,立时有了治愈之法。”
“竟如此神奇?”
“这是自然!”
雪嬷嬷信心满满:“所以长老还是顾好自个儿罢,只等待会儿少主练出灵丹,从此长老又是问月峰独掌大权的峰主了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
二人交谈之间,云层之上的御兽宗主与五名太上,连带众多长老也注意着周随的动向。
“诸位觉得这少阳君真能炼出比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