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娘子这意思,是不愿意跟我们柴记合作了?”柴发拿着那桌子上的字据搁江米夏眼跟前晃了一晃,“这字据,也不打算签了?”
“我们这瓷窑是烧瓷的地方,平日里打扫的也最为干净,今天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这些个脏污东西脏了这儿的地界,实在是罪过的很。”
江米夏顺手拿了旁边靠在墙根儿的扫帚,“若是这会儿走也就罢了,若是还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说浑话,那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
“赶紧走!”朱永武也顺势拿起了旁边的一个半截竹竿,站在江米夏的前面。
柴发看个子不过到自己肩膀,细胳膊瘦腿儿的江米夏,还有个子虽然高大,但也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朱永武,嗤笑起来。
“看来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,不过也是无妨,有些人就是得吃些苦头,才知道什么样的路才会更好走一些!”
柴发怒喝了一句,“你们几个给我把这瓷窑给砸了,也让他们知道,不好好听话的后果!”
话音落地,柴发身边的那十多个青衣小厮,已是卷了袖子,摩拳擦掌地朝江米夏和朱永武走去。
朱永武握紧了手中的竹竿,紧张的鼻尖都冒了一层的汗。
因为昨日刚刚连夜开了窑,惦记着伙计们接连熬夜辛苦,朱永武今日让他们都回去歇息,所以现在瓷窑院子里头,唯有他和江米夏两个人。x33
他身形高大,力气也够,若是拼了浑身的力气,像这样的几个小厮,可以打两三个,但对方十几个人,他怕是招架不住。而且就算他扛得住这些人揍他一个人,也难保那些人不去对江米夏动手。
朱永武心里是又怕又气的,但眼瞧着那些小厮围了上来,他也实在是管不了太多,只拿着竹竿便往前冲,跟两个最近的人打了起来。
而其余那些人,一部分围向朱永武,另一部分则是围向江米夏。
朱永武见状,想帮江米夏拦一拦,赶紧用竹竿把眼前这两个小厮击退,再腾出手去帮江米夏。
但不等他到江米夏跟前,却看见一抹青色从自己眼跟前飞了出去。
朱永武定了定神才看清,那是一个穿青衣的小厮。
飞得得有一人多高,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柴发的脚下。
紧接着,第二个,第三个,第四个……
五六个小厮皆是像麻袋一般飞了出去,落在地上时,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如同断裂了一般,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喊疼。
在场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