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实在不同。那么从今天开始,开始学制艺,先练练破题。”
读书人所说制艺,就是写八股文,你要叫作艺也行......
徐世安诧异的问:“背完书后,不都是开始练对句么?”
曾先生很实在的答道:“你觉得秦德威还跟你们一样,需要练对句?”
徐世安突然叫道:“爹!”
曾先生愕然,他虽然想被人叫爹,但并不是徐老三你啊。
学堂门口忽然出现一道人影,细看是个半老熟男,脸上每一道皱纹仿佛都刻成了焦急两个字。
“秦小哥儿快来!大事不妙矣!”徐指挥在门口找到秦德威,连忙招手叫道。
听到这句话,秦德威陡然吃了一惊,最近只安排了徐指挥干一件事,就是让有点姿色的董氏去都察院投书检举。
看徐指挥这架势,莫非出了什么问题不成?事关大局,这可万万不能疏忽!
徐世安也很迷惑,自己爹找秦德威能干什么?莫不是密约要去南市楼街?
正要习惯性的质问秦伴读,却见身边嗖的一声有人影掠过。然后座位上的秦伴读已经消失不见,再看时,只见秦伴读已经窜到了学堂门口。
曾先生只感觉这一幕如此眼熟,便下意识大喝道:“你做甚去?”
秦德威头也不回,边走边说:“事关大局,曾先生宽恕则个,容我暂且告假几日!”M.
曾先生脸皮抽抽几下,这叫扎根学堂?信了你个邪!
徐世安很扎心的阐述了一句事实:“曾先生,即便你对秦德威如此偏心,可他在学堂时候还没有我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