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该讲的都讲了,今日就不见了,过几天再说。”
惨遭拒见的焦秀才只能怏怏而归,几个县学同窗的态度也就冷淡了下来,让十八岁的焦秀才直面感受到了什么叫“社会”。
但他一时又想不明白二老太爷是什么意思,不见就不见了,为什么又留了机会说过几天?
然后焦秀才患得患失起来,难道“准妹夫”这三个字不作数了?在秦府中,秦祥对秦德威抱怨说:“你不是说焦生表现还不错,怎的还要故意冷落他?”
秦德威一边逗弄着儿子,一边答道:“正因为他表现还不错,所以就越发的想多加考验,尽可能压榨出他的潜力。”
秦祥忍不住吐槽道:“别人表现不好,过不了你的眼。可表现好了,你又要使劲折腾别人。难怪我经常听到别人说,你这个人难伺候!”
秦德威坚定不移的说:“叔父你就没想过,我不能久住南京,大郎又年幼,秦府必须要有个现在就能顶起门户的人吗?就看焦生有没有这个造化了。”
秦祥只能无奈的说:“合意的女婿难寻,你别把人吓跑了!”
秦德威笑道:“如果这点韧性都没有,这样的人不要也罢!”
焦文杰回到家里,辗转反侧,苦苦思索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。他感到自己还需要一个契机,就是一时间想不出契机在哪里。
直到次日,焦文杰出了门,朝凤凰台下顾府而去。不是别人,正是顾璘顾东桥的顾府。
此时顾璘正在练字,看到焦文杰的名帖,本来是有心拒绝的。
以他顾璘的地位,虽然似乎总是被秦德威弄得很狼狈,但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见的。
更别说焦文杰这样一个小生员,尤其前天
还当众顶撞过自己,差点让自己下不来台。
不过通报的仆役传话说:“那焦文杰说,今天特意为解除老爷你的心病而来。”
顾东桥冷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心病?但我就是想听听,他能怎么危言耸听!”
随后焦文杰被带到顾府书房,顾璘茶水也没安排,直接问道:“老夫有什么心病?”
焦文杰不卑不亢的说:“老前辈有什么心病,晚生大概也不能说清楚,但晚生却知道,怎么让老前辈安心。”
顾璘假意笑了几声:“那你说来听听?”
焦秀才便答道:“老前辈身为南京文坛盟主,但有王命在身,暂时也不适宜在南京长住。
所以新金陵诗社还需要有另一个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