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或许这一切都是徐峰那家伙的圈套,自己打从一开始试图去探究的时候就已经输了。她不可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指认徐峰,那反而会看起来像是在胡乱攀咬,之后若是想要指认徐峰就会更加困难了。
现在还不行……必须得等到有了真正的证据,再给出致命一击,才能彻底破除徐峰的算计。
“你盯上了祝施久,或许是你们叛逆者派系意识到了他的价值,想要将其纳为己用,以达成你们那不可告人的秘密,也或许是因为其他,总之,你一手推动了祝施久成为精英黑兵,并且还让其参与了巴布亚新几内亚任务。当听说先知生死不明的时候,你更是不惜暴露的风险联系了徐峰,将祝施久成功救援回来。”
“根据我的调查,你甚至在祝施久回来的第一时间,带着荆棘亲自接受了对他的检查工作……呵呵,这也太明显了吧?你还说荆棘不是你的人?”
安惠已经无力反驳了。
要不是……要不是这一切都是源于她对祝施久的怀疑,现在这份被怀疑的因果也不会落到她头上。
“不要废话了,你知道光凭这些没办法给我定罪。”
安惠也懒得听武装防备部部长这三分事实外夹带着七分想象的“推理”,罗织罪名的前提是要有证据,现在她听到的这些话,都是带着强烈的主观恶意的,若是换个人来审讯她,估计也看不出她有什么不臣之心。
武装防备部部长摇头:“确实光凭这些无法证明你的叛逆者身份,但是今晚你冲击哨防站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?”无论如何,指挥部冲击哨防站这件事,是被明明白白记录下来的。
然而安惠的反应也很快,她笑了起来:“你之前说……祝施久出现在了城市里?从时间上来判断,他其实根本没有出去,而跟我的人一起冲击哨防站的人,根本不是他?”
“是这样没错……”
“那不就得了?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有人在冒充先知,此人鬼鬼祟祟冒充他人,必然是个叛逆者!所以为了搞清楚他的目的和真实身份,所以我不惜冒着被误认为叛逆者同伙的风险,跟他一起配合冲击了哨防站。”
安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随便便出了一个理由,她甚至还遗憾地看了眼对面这个男人。
“可惜……你们武装防备部派出的无人机终究还是惊动了他,导致那个冒充先知的家伙逃入海中不见了踪影。说起来都怪你们啊,本来我都可以抓住叛逆者派系的尾巴了……唉,你们真是帮倒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