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他有没有空。”她一副“幸灾乐祸”的嘴脸:“弗雷德对你也没有多上心嘛。”
萨菲充耳不闻,她平时要求去见弗雷德当然没有这道手续,但实在没有必要去跟玛丽解释这些。
落后了几步的菲丽莎,只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话,没有克制住,翻了个白眼。
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话,听着让人着实无语。
萨菲看见了菲丽莎,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,招呼她:“菲丽莎,快过来坐。”
这明显的态度差别让玛丽很是不高兴,但她也不过是轻哼一声,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等待萨菲派去送信的人回来的这段期间,三个人俱是无言。
有玛丽横在中间,菲丽莎和萨菲也不好说什么,而玛丽更没有话好对菲丽莎和萨菲说。
好在送信人很快就回来了,这本不过是走个过场,用意在于让此刻所有明里暗里关注着事态发展的人提起注意力。
因为接下来,就该杀鸡儆猴了,若是不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,这场震慑怎么会有效果?
弗雷德在王宫等着她们,他已经准备好了舞台,就等演员上台。
“殿下,”萨菲提着裙摆行礼,“今天打扰了。”
然后她被弗雷德亲手拉了起来,而后弗雷德对跟在后面的玛丽、菲丽莎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“有事吗?”弗雷德看着玛丽,直接就问,“萨菲说你有事找我?”
“是,”玛丽立即道,“我父亲已经很多天没有回过家了,我可以去看看他吗?”
“当然可以,”弗雷德含笑道,“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玛丽大喜:“多谢殿下。”
弗雷德点了点头,对着萨菲耳语几句,便出了门:“跟我来吧。”
玛丽毫不犹豫跟上。
一路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的菲丽莎在这时才
开口说话:“殿下要带她去哪里?”
萨菲看了一眼紧闭的门,拉着菲丽莎坐下,然后为她解惑:“地牢。”
菲丽莎受到了冲击:“王宫里居然还有地牢?”
“原本是没有的,”萨菲摇了摇头,“最近才建起来的。”
建起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,两人都心知肚明,现在地牢里怕是住了不少人。
菲丽莎并不想去参观地牢是什么模样,她只问道:“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?”
“绞刑,”萨菲很干脆地道,“公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