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病,要不要看医生,我也会生气。”
“那你说要怎么办,我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。”
“可不就是,身体不舒服的都在家里,哪里是我们能在街上遇到的。”
“别提了,就算身体不舒服,也死活也不愿来医院,我磨破嘴皮子都没用。”
“就是说啊,我都告诉他看诊费只要一个铜币了,他却不愿意相信,还说我骗人,说……”
菲丽莎本来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,但是话语却戛然而止,她不由得追问道:“说了什么?”
说这话尴尬地看了眼菲丽莎,遮掩道: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话说一半怎么可能是没什么的样子啊,但菲丽莎知道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,大概是些污言秽语吧,她也不再问细节了,再多问只会是污染自己的耳朵。
但是欲盖弥彰的一句话让菲丽莎挑了挑眉:“他只是没见过您,不知道贵族里还有好人。”
“所以他不是在针对我,是在针对整个贵族。”
贵族和平民之间毫无信任可言,这是菲丽莎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,这样的隔阂不是一个人两个人,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,何况造成这样情况的,是制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