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啊,不管是多瘦多胖,对我来讲都是一样的。”
温宁轻笑,埋头继续吃饭。
一旁的小崇调皮得很,故意问:“爸,一样是什么意思啊?一样的喜欢,还是一样的不喜欢?”
三个孩子都吃吃笑了。
宋惊澜好笑睨小儿子一眼,反问:“你觉得呢?我还是不喜欢你妈,哪来你们几个?”
“哈哈!”孩子们都笑了。
八点多的时候,两个老人终于回来了,冻得哆哆嗦嗦。
宋惊澜赶忙将他们拉进客厅的暖气口,又倒了热水给他们喝。
温爸爸捧着水杯喝了几口,才脱下长外套。
宋惊澜见自家老爸脸色不怎么好,上前帮他脱下帽子和外套。
“爸,之澜叔找你们有事吗?”
宋木海眼睛眨巴几下,低声:“没……是我找的他。你妈和我商量说,得让阿芳还一部分钱给阿衡。我觉得确实太对不起阿衡,必须得还。我们找之澜出去,就是去说这件事的。”
宋惊澜微微蹙眉,问:“后来呢?之澜叔同意了?”
“不同意。”温爸爸叹气道:“他说不要多想,眼下不是钱的事。”
宋惊澜心里有些不高兴,暗自觉得自家父母总爱将事情想得太简单。
“以后别擅自做主张,有些事说出来,不仅不会有效,还可能适得其反。”
宋木海疲倦低声:“我和你妈……只是想补偿一下阿衡,别让他心里头太难过。
“没用的。”宋惊澜沉声:“你们根本就搞不懂事情的本质在哪儿。人家之澜叔说得很对,这真的不是钱的事。”
宋木海长长叹气,不再开口。
一旁的温爸爸看不过去,温声:“阿澜,你爸只是想缓解一下跟阿衡的关系。他和你妈都是因为太心疼阿衡,才会这么提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宋惊澜垂下眼眸,道:“别想太多了,阿衡他不是小孩子,他能缓过去的。”
“对。”温爸爸道:“他下午已经回厂里去工作了,精神情况也蛮不错的。”
宋木海苦笑:“可他心里头苦。”
“那也没法子。”宋惊澜低声:“你们都别掺和,先等阿芳的事情解决了,再来商量看看该怎么办。”
在他看来,时间能治愈伤痛和伤心。等时间长了,阿衡慢慢就能自我痊愈。
眼下他们都已经离婚了,阿衡还能这么样?顶多只是气恼生气伤心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