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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样?是不是奇景?以前都没见过吧,”陈建生洋洋得意。
红姐擦了擦手,环视四周道:“没想到,当真有此奇物传世......开眼了。”
“呵呵,那还用说,别说你们,我第一次见时都被吓了一跳。”
“走吧,我带你们去看下一个好东西,”陈建生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,继续头前带路。
路上红姐眉头紧锁,显得心事重重,我就问她怎么了。
她扭头看着我,低声道:“云峰,有可能,姚玉门和把头说的没错,我们来了不该来的地方......”
“哎,算了,事到如今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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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,陈建生领我们到了一处地方,这地方是个土坡,高不过一米,看着有点像乱葬岗上的那种小坟包。
“你们等着,我拿给你们看看,”说完,他就上前去刨土,是徒手挖的。
“咦?哪去了?”
“我上次明明就藏在这了,哪去了,”他胡乱地四处乱挖。
>“陈土工,你这是在干什么?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这?”
他奋力的刨着土,回头看了我一眼,道:“是一件玉制青钺,我无意中捡到的,还是错金银的,上面刻着一副看不懂的小地图,他**,这哪去了,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。”
“钺”是流行在商代晚期和西周中早期的一种礼器,大都是青铜制成的,极少数是玉质的,其地位相当于后来的虎符,是一种等级极高的器物。
天子九鼎,四马,一钺,这是一种制度,一般的诸侯王绝不敢逾越,何况还是在国力强盛的西周中早期。
若陈建生所言为真,他发现了钺,那就能说明一件事。
墓主人不怕周天子。
若墓主人是那位芥候,简而言之,就是不**周天子,我自己就要越级,就要用九鼎四马一钺。
可有一点我想不通,如此重要的东西,陈建生能随随便便的捡到?他还说钺上刻着一副地图,是什么地图?会不会是走出去的地图?
这一切,在没见到实物之前尚不能定论,也许他说谎了,这也是有可能的。
“卧槽,到底他**去哪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