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着呢,既然桂花婶打了包票,王满银肯定相信。虽然陕北的老爷们没有怕婆姨的习惯,但是桂花婶既然敢说,可能这两口就是一个特例,就听见了一声似怕似怒的一声吼。
“王满银,你和你婶说什么呢!”
“有财叔,你从地里回来了啊,我找你你还没回来,我就陪着我婶聊会天。”
“王有财,你吼什么吼,不知道满银是客人吗,你这是什么态度。”真是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五大三粗,精明强干的王有财,被桂花婶训的跟猫似的。
“满银,刚才叔急了一点,不是对你,你继续和你婶聊,叔去洗把脸就过来。”
黄土高原风沙太大,头发有头巾包着,脸就没办法了,出去一圈回来就是满脸土,养成了人回家先洗脸的好习惯。
“满银,你和婶说,城里和婶这个年纪的女子是什么打扮?”
“穿的就不说了,婶你也知道,要不是工厂的工装,**,婶你也都见过,但是这个女人脸上涂的抹得说起来就多了,有润肤脂,雪花膏,雪花膏也分好多种,这个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