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小事,想要起复,还需要从长计议。还是等父亲回来,咱们再议一议的为好。”
盛家的那点**资源,用在康姨夫身上,还是浪费了。
不论是康家的姨夫姨母,这两口子一身的臭毛病。
还是从**投资的利益来讲,康家现在就是不值得。
一个守孝期违制的人,可能说完全没有了**前途。
“妹夫,你姐夫的事,就麻烦你了,人走茶凉,我家那位被罢官之后,以前的亲朋故旧,就都疏远了我们家。”
“大姐你放心...”
“父亲,这件事咱们还是要打听清楚,关节差在哪里了再说。”
等着如兰过来,盛紘也交际回来之后,王若弗摆宴宴请了康家三口。
酒席间,康姨母没少表示,想要盛家帮康姨夫起复。
盛紘和王若弗几次想要答应,都让盛长柏给堵了回去。
几次三番之后,屋子里面最迟钝的王若弗,也明白了盛长柏的意思。
康姨母负气而走,自然闹了一个不欢而散。
……
把人送走了之后,盛紘就把盛长柏叫到了书房。
“柏儿,你今天是怎么回事,他康海丰怎么都是我的连襟,遇到困难了,咱们家怎么能不帮上一把。”
八面玲珑的盛紘,习惯就是尽量的交好所有人。
自家连襟,也是亲近的亲戚,盛紘当然还是想拉扯一把。
“父亲,他们康家持身不正,孝期违制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。咱们这样清正的人家,为何要跟我们搅和在一块?”
盛紘要质问盛长柏,盛长柏也就朝盛紘质问道。
“咱们两家是亲戚,你康姨母是母亲的亲姐,血浓于水。姻亲之间,要齐心协力,互相帮衬的道理你也不懂吗?”
看的出来,想要帮康家,也不只是做人的风格问题,盛紘比盛长柏想的,还要更注重血脉联系。
“恶人相远离,善者近相知。父亲,康家如此家风做派,就算血浓于水,咱们盛家也实该远离,大不孝之人,咱们盛家就算不去唾弃,也不该去相助。帮如此人家,咱们盛家又算什么?”
帮助康家这个事,再盛长柏看来,就不能开头。
王若与能在盛家得到好处,尝到了甜头,就容易变成甩不开的牛皮糖。
“柏儿,我和你康姨夫,是同年,又是相交二十年之好友。”
“父亲,如此大事,康姨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