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的地位,不管是官面还是本地大户的层面,都要有一定的影响力。
不能受到官府胥吏的盘剥,也不能受到地方大户的排挤。
现在盛长柏在徐州,大房在徐州做坐商生意当然没问题。
就是盛长柏离开徐州,大房生意没有和本地势力有太多利益方面竞争的话,也足以庇护。
在宥阳的话,大房勉强也有在做一些牙商做的事情。
坐商的话是从平民、小商户、小地主手里,收买粮食,布匹等各种货物,然后等别的地方行商过来采购,转手大批量加价发卖出去。
本地牙商的话,大多就是一些本地的坐地户在做。
要比做坐商,对本地的影响力和势力,还要更高一点。
牙商对本地的影响力,通常要能影响到平民到官府的所有阶层,才好批量性的收集各种物资。
大房在宥阳,也会从小户收集各种物资,但是不算牙商。
大房自己在做行商,当然还是把各种货品,运到他处,利润更高。
当然不是只做这么一个二道贩子。
“那你回吧,回去了之后帮我给你家老太太,维大伯,大伯母带好。这是我给我家老太太,和明兰带的信。还有给宥阳各位带的一些礼物,你都帮着我带回去吧。”
针对两位老太太的话,就是一些人参,燕窝之类的补品。
送维大伯的礼物,就是一些字画,不是古代当代名人,就是各个官员的题字,艺术不艺术的不重要,重要是写字人的身份,维大伯喜欢这一类东西。
大房的女眷比如是大伯母,长松媳妇,就是一些绸缎,小一辈这些妹妹,盛长柏就是送一些款式新颖,做工精良的首饰。
盛长柏不是出门带钱够多,自己也会生财的话,就是亲戚之间的人情往来,都遭不住。
……
收完了秋税,也送走了长松,盛长柏在衙门里面没有了事,家里也没有了事。
秋收过了的农民,种了一些冬小麦之后,也相对的清闲了下来,没有了农事。
盛长柏就大规模的征发起来了徭役,开始对河道大规模动起了工。
征发徭役这次还是采取的自愿原则,家庭条件好的可以花钱赎买徭役。
这些家庭条件好的,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劳力。
不如掏出钱来,可以把这些钱补充到干活的平民身上。
让盛长柏给这些役夫发钱,那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