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乔眯起眼,喑哑温柔地叹息:“唔,本座怕自己万一忍不住,把外甥女做**偶,好让你从此只能乖乖地躺在本座的房间里,谁也看不见呢。”
明兰若汗毛倒竖,他用迷人温柔的声线说出这种话,只会越发地显得惊悚。
毕竟这位爷残忍起来无底线,曾把谋反的藩王和属下做成一溜人皮灯笼,挂在东厂门口,八月十五邀请其他藩王来东厂赏人皮灯笼吃月饼。
“呵呵……不至于,真不至于,千岁爷。”明兰若干笑,不敢乱叫他舅舅了。
这位爷现在好像受不得刺激,一副病态的样子,是该看大夫了。
似乎感受到怀里的人儿的悚然和僵硬,苍乔低低地笑了起来,声线愈发地沙哑诡魅:“怎么,你也会有怕的时候?”
说了……让她别来招他的。
明兰若继续干笑:“怕,我怕死得很。”
苍乔没说话,只闭着眼,仿佛很享受这种把她圈禁在怀里的感觉。
他修长的身躯死死地地抵着她,下巴蹭着她的脸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,甚至还有兴致给她梳起了小辫子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随着头上的辫子从一根变成了十来根条,明兰若越发地僵硬,一张小脸也熬得通红。
虽然苍乔手下那些小太监们都站得远远的,可是这光天化日下……他就在这里把她当猫撸!
她活了两辈子,也没遭过这事儿。
实在是……
“放……放开我。”她忍不住低声喊,一个劲地轻抖。
她衣衫穿得不算多,背后的墙壁在冬日里冰冷而坚硬,而身前,他身上那股子沉烟香和着他的体温与气息,宛如一股灼热的火焰。
明兰若觉得自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,被烤得——外焦里嫩,酥脆得可以掉渣了。
可他并没有搭理她的哀求,只轻笑两声。
这煎熬里,她甚至盯着他猩红而弧度精致的薄唇,出现了诡异的幻觉——
他薄唇咬了她这只“酥饼”一口,她便彻底化进了他唇间,再被他吃进肚子里。
唔……苍乔这个混账!
他是故意的!
明兰若闭了闭眼,忽然抬手直接搂住他脖子,靠近他耳边:“这样没意思,咱们找间房间,有床榻的那种?”
因他给的煎熬,她清冷柔软声音也多了勾人心魄的沙哑。
苍乔把玩她头发的动作顿住了,瞳孔骤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