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不一定是真身告诉我……”
舒颜慢慢向他逼近,冯瑞则是一步步后退。
“舒将军只要托个梦给我就好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,不可能,”冯瑞吓的摇头,一**又坐回了地上,“不可能的!”
“怎么不可能呢?”
舒颜坐在凳子上,一脚踹向他胸口,冯瑞闷哼一声,这次却不敢再大声呼救了。
“舒将军在地府,听闻有个用她名声招摇撞骗十几年,终于忍不住来人间托梦了。”
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我可不就是那个梦见舒将军的人!”
舒颜本想狠狠揍他一顿出气,不过终究没有那么坐。一来怕不好和孟临交代,二来冯瑞刚刚在席间也算把她说的英勇不凡。
冯瑞只觉的喉头发腥,一口血忍了又忍,还是忍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。
他改坐为跪,向舒颜磕头。
“严兄弟,我求求你,帮我向舒将军求求情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要借他名头骗人的,实在是生活所迫,逼不得已。”
“求求舒将军,不要收走我性命,我才不惑之年,还没活够……”
听着冯瑞一边磕头一边求饶,舒颜心中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一点。
不过,有一点她比较好奇,就是这个人招摇撞骗这么多年,按理说即使她用自己地府的名头吓唬他,也不该如此快速承认才对。
镇北军那么多人,难免会有人拆穿他,他应该有些对策才能骗这十几年吧?
“我且问你,你用舒将军的得力谋士的名头骗了这么多年,难道就没有舒将军的旧部拆穿过你吗?”
冯瑞摇摇头,“严兄弟,你年纪小,不知道那时候的事。”
“当年宁、周大战之后,舒将军的亲随本也所剩无几,将军死后,那些人就在矿山后面的树林中被黑鳞卫处决了……”
所以这世上知道他的事情的人屈指可数,或者根本就没有人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舒颜睚眦欲裂,“你再说一遍!”
冯瑞抬头,被舒颜凶戾的表情吓了一跳。
迫于空气中的压力,他一五一十将那**的经历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