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临把冯瑞和严书分开叫到自己的书房,的确有考验他们的意思。
考较他们的才学,看他们各自对战争的看法。
两人给出的答案一样,这让他没想到。
虽然两个谋士都给了先发制人的策略,但动机又完全不同。
一个是站在士气的角度上,一个是站在出气的角度上。
孰优孰劣,一看便知。
看着精神萎靡的舒颜,孟临眉头紧蹙。
今日的严书,和昨日判若两人,他的手边,还是他昨日帮自己批改的文书。
他想在问过他的对敌之计后,跟他讨论一下这些文书的处理问题,但是瞧他这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俨然没有再继续谈话的必要。
“行了,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了,看你这样子,似乎还没醒酒,就先回去慢慢醒酒吧。”
“多谢郡王大人体恤……”舒颜毫不犹豫起身,朝他作揖之后就离开了。
眼见舒颜颓然不成样子的身影,连飞云都蹙起了眉头。
他们的爷,这次会不会看走眼了。
“爷,这个严书,是不是太有点不堪大用了?”
才进郡王府第二天而已,就敢自己喝个酩酊大醉?
他之前那么拒绝他们主仆的招揽,会不会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?
“堪不堪大用,这一两日的瞧不出什么……”
孟临把手里那几本批改的十分精彩的文书扔到一边。
“且不管严书如何,你们只觉得这两人说的主意如何?”
飞云、飞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,他十分信任他们。
眼下身为护北军将领的对敌之策,是兵来将挡,而他新请入府的两个谋士却一致认为先发制人。
“爷,我们也从未上过战场,这不好说!”飞雪实事求是。
让她去跟踪、审问犯人,她有办法,让她说该怎么打仗,她完全没有主意。
“爷,您真的问我的想法吗?”飞云反而十分兴奋。
飞雪瞪了他一眼,怕这个哥哥在这时候拎不清。
他们兄妹,有谁打过仗,又知道该怎么打?
那是千军万马,不是十几个郡王府侍卫。
可是飞云并没有注意到妹妹警示的眼神,而是毫不顾忌的道,“我当然支持冯先生,打对方个措手不及!”
“冯先生,是舒将军身边的人,你崇拜舒将军,自然也附和冯先生说呗!”M.